。”江晚擦了擦眼角,眼角有泪水,“很可怕的噩梦。”

    “你去哪里了?”

    “你想我?”秦释之拿了湿毛巾来给她擦拭眼泪鼻涕。

    “不想。”江晚懒懒地歪在一旁,刚才的梦境依然心有余悸。那,根本不是梦境,而是前世切切实实发生的事。

    一切,还是那么悲壮。

    “梦到了什么?”秦释之帮她擦着脸,“脸都哭花了。”

    “梦到了好多事。”江晚抓住他的手,“秦释之。”

    秦释之微微一愣,她正儿八经叫了他的名字。

    “为什么?”她的声音里满是悲恸。

    “什么?”

    “我不明白。”江晚咬着嘴唇,“我对喻辰宣不好么?”

    “能给的我全都给了,他功高盖主,我给他自由和嚣张的条件,赏赐想要多少我就给多少,他回城,我铺了三十里红毯去迎接。”

    “可是为什么?”

    “为什么他还要反叛?”

    秦释之脸色大变。

    “你是不是睡糊涂了?”他捏着她肩膀的手收紧,“这种事可不能胡说八道。”

    在刚才那梦境的影响下,她哭得稀里哗啦的。

    “我看见了,我都看见了。”

    “喻辰宣率兵攻进皇城,他想杀我,想当皇帝,可,我真的把想给的都给他,我只求他乖乖当他的喻将军。”

    秦释之沉着脸。

    他的声音变冷一些,“你睡魔怔了,清醒清醒。”

    “江晚……”

    他俯下身子,掠夺似的在她唇上亲吻了好半晌。

    辗转,像是疯了一般掠夺。

    一直到她丧失了力气。

    “江晚,你给我醒醒。”他咬着牙。

    “啊咧?”江晚愣了好半天,抬起眼,看着一脸复杂表情的秦释之,又摸了摸自己脸上的泪水,“我这是怎么了?”

    “我刚才……”

    秦释之叹了口气,放开她,将毛巾洗了洗给她擦干净。他将她的头发撩到一边,目光幽幽。

    “你刚才说喻辰宣反叛是怎么回事?”

    “……”江晚咬了咬嘴唇,刚才就跟魔怔了一般,竟将隐藏了好久的话对秦释之这混蛋说了出来。

    这秦释之可是喻辰宣的人啊。

    她都干了些什么蠢事!

    “我做了个噩梦,梦到喻将军反叛了,杀到皇宫中,差点倾覆了整个王朝。”她想着该怎么圆润地将这件事解释过去。

    “然后呢?成功了吗?”秦释之问。

    “没有,喻辰宣被斩杀,喻家军被全部斩杀。”她咬紧嘴唇,“我觉得好可怕。”

    “……”秦释之将她揽在怀里,“只是一场梦而已。”

    “喻辰宣他,不会反叛的。”

    江晚没有回答什么。这不是梦,是前世真真切切发生的事。

    喻辰宣反叛之后,便是天灾,然后便是清都教起义。

    原本不富裕的国家因为这些天灾人祸更加贫穷。

    她一个脑子不太好使的太后,为了挽救岌岌可危的朝廷操碎了心。

    所有的一切,症结在于喻辰宣的反叛。

    若不是他突然反叛,国库不会空虚成那样,她也不会面对天灾之时束手无策,更不会让清都教趁虚而入。

    自然也不会有后来的藩王逼宫,外敌入侵……

    “秦释之。”她就那么静静地看着他,“你帮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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