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

    “谢队!”

    “谢队好!”

    两个人都同时收敛起了脸上的笑容,看着走到他们面前的谢半青说道。

    “没什么,”钟白解释道,“望队让我来送送乘客先回家。”

    “嗯。乘客呢?”

    “走了啊。”

    易秋接嘴说道。

    “走了还不进去,等着干嘛?”

    谢半青无语地说道,然后,她就先大跨步地走进了西火车站,直奔着白马望所在的位置而去。

    “望队,不能解剖,谭法医只得出了这么个结论。都在这上边了。”

    谢半青说着,就将手里的一个牛皮纸装着的文件袋递给了白马望。

    里边是几张纸,纸上除了对死者的尸体拍摄的照片之外,还有谭含玉对她的死因分析。

    “死者,女,年龄十九岁,身上多处骨折,面部受损严重,疑似跌落站台又遭火车碾压所致。头部有重物击打后的痕迹,疑似被人殴打所致。嘴唇呈现不自然地紫黑色,双手指甲表面脱落。死因疑似是——毒发身亡?”

    “中毒?”

    几个人齐齐惊道。

    “她不是摔下去,摔死的吗?”

    “可能还真就不是了。”

    谢半青拿过白马望手里的报告,认真从头到尾地看了一遍之后,对着他们说道。

    “好了,现在,我们该去见一见下一位乘客了。”

    白马望说道。

    “您好,麻烦您回答我几个问题好吗?”

    易秋十分有礼貌地对着休息室里,那位满口黄牙,头发有些稀疏,身上穿着的是一件袖口处洗的有些发白,但是又显然被主人保存的很好的红色毛衣的大叔说道。

    “好好好。问完了我就能回家了,早问啊,早结束。”

    大叔十分“上道”地,笑着说道。

    还别说,他这一笑,嘴都漏风了。

    “可以简单说一下您的身份信息吗?”

    易秋问道。

    “啥?身份证号?我给你找找身份证哦。等一哈啊,小伙子。”

    大叔刚坐好,抬手摸了摸兜,没摸到,又想返回休息室里拿他背着的大蛇皮袋子,看看里边有没有。

    “不用,不是不是!您先坐下,我们啊,要问你的不是身份证号,是身份信息,就是,您叫什么,多大了,哪的人。”

    钟白赶紧拦住这位如果自己不开口打断,就跑回去找身份证的人了,连忙给这位大叔解释道。

    “哦,哦,这样啊。”

    大叔一连说了两个“哦”字,才知道自己这是出了一个洋相,面朝黄土背朝天的脸上,露出了一个看起来有些憨厚的笑容。

    “俺叫刘建国,今年三十七岁,俺是泽华市宜东县大西口子村人,家里还有六十老母,一个姐姐,未婚。”

    刘建国小心翼翼地说了这几个信息之后,不安地看着面前的几位警官,问道:“警官,那个妹子,是不是已经——”

    刘建国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