踪也并不是难办的案子,可是他这时候才知道,他想的有多么的天真,短时间内一家人统统失踪的概率,竟然离谱的这么大。

    白马望:是我想的太少了。

    果然经过谈恋爱就开始智力下降,怎么连这么容易想到的剧情,都想不到呢?

    “走吧。”

    白马望说道。

    并没有人知道,就在蒲宅的底下,正发生着一件可怕的事情。

    蒲和正跪倒在地上,蒲海瑶、蒲瑞明以及他们的母亲被绑在一根柱子上。

    他们的面前,静静地坐着一个一身白衣的人,他用右手食指和中指间轻轻地黏着一支烟,微微泛起的火光让这几个人看着都心里害怕的不得了。

    白衣男子慢条斯理地任由手中的烟火燃烧着,直到燃烧到了他的指尖,也仿佛感觉不到痛感一样。

    他只是垂着眸子,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地下室里一片漆黑中只有那道白衣身影,以及他手里烟透出来的红点。

    “求求你,放过我吧。”

    蒲和正痛心疾首地说道。

    白衣男子就像没有听见他的哀嚎声音一样,自顾自地将手里一口没抽的烟头一丢,好心地赏脸看了一眼这个已经被他关在这里三天的男子。

    往日里,他可是那样的分光啊,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仿佛在南市的地盘上,他就是王法一般。没有人敢违抗他的命令,“996”的公司制度,让不少员工因此受到了身心上的折磨,他们在短短的几个月时间内,从一开始加入公司的斗志昂扬,再到后来的满身疲惫。

    前不久,甚至有三名员工从蒲氏集团的30层大楼上纵身一跃,从此和自己的家人阴阳永隔。

    而蒲和正当时在做什么?

    他在搂着自己新晋的情人坐在百平米的游泳池边上,沐浴着温暖的阳光。

    试问,蒲和正在被阳光普照的时候,是否有感受到过一丝丝来自离世人的阴冷目光,在他的日日夜夜里,是否有他的员工进入到过他的梦乡。

    这位出现在这里的白衣男子,他并不是蒲氏集团的员工,他只是“替天行道”。说到底,做他们这一行的,谁给的钱多,谁就是爸爸。

    被蒲和正严苛的规章制度害过的家属们联合起来,找到了他,希望他们可以给蒲和正一个惩罚。

    蒲和正说好给他们的抚恤金,甚至是一分都没有给过他们,而每次见到他们的时候,都只是将他们当做蝼蚁一般,他高高在上的目光令他们心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