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路上就已经听到消息被传的满天飞了,说杀死乌嬷嬷的真凶是小姐,还说之所以会下毒手是因为与宫中侍卫幽会被撞破,怎么会传出这么荒谬的谣言。”

    白景音眉心皱起,

    “不过是半个时辰之前发生的事,已经发酵得如此迅速了?难怪太后会突然到琳琅殿里,让我的局势变得更不利。”

    “是啊,不知道源头是在哪里,看这形势,不只是宫里,恐怕宫外此刻都知道了。”

    “看来是有人刻意要将此事闹大到人尽皆知的地步,好逼皇上秉公处理不能袒护包庇。”

    白景音冷笑一声,

    “罢了,随他去吧,除了你听到的那些,更荒谬的还在后面……”

    白景音想了想,说了也只会更让承影担惊受怕,本不想继续说下去,

    “算了,也没什么。”

    “小姐,这种时候你还要瞒我吗。反正已经知道情况必然很糟,与其无边际的乱想,还不如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反而能安心些。”

    白景音完全不觉得她听完之后会安心些,

    但见她坚持,

    也只好长话短说:

    “这次皇贵妃可是下了好大的一盘棋,收买了小宫女还有张淮义的兄弟,那个周侍卫来揭发指证。不止这样,当初我绣好之后便不见了你还冤枉我骗你的那块鸳鸯丝帕也找到了,就是在我去找张淮义那日被周侍卫给偷了去,现在成了我送给张淮义的定情信物,还有一封不知道哪里搞到的笔迹一模一样但是我根本见都没见过的信,里面写着邀张淮义于荷花池相会,而那个荷花池就是发现乌嬷嬷尸体的同一处地方。”

    白景音一口气说完这一长串的话,

    “人证物证之下,皇贵妃强加了私通侍卫与杀人罪给我,太后震怒,差一点就要被关到宗人府去言行拷问了。”

    果不其然,

    就像白景音想的那样,承影在听完事情的整个经过后不但没有‘安心些’,反而面如土色,瞪大的眼睛里写满了惊恐愤怒与难以置信,

    吞咽一口,

    好半晌才回过魂来。

    拉住白景音的胳膊,

    “宗人府,怎么会那么严重嗯,那然后呢,然后又是怎么样的,没有被关进去吧。”

    白景音又无语又好笑,

    “你是不是个吓傻了,我人都在你面前了,自然没有被关进去啊。”白景音捏了捏她的手心,“所以说多亏了你,要不是皇上替我向太后求情,说此事尚需继续查实,恐怕就不是只关在自己宫中那么简单了,虽然被官兵包围着插翅难飞,但是至少能舒舒服服的烤着火说着花。这样看来,现在的处境是不是还算不错了。”

    “嗯……也是……”

    承影点点头,

    却突然反应过来,

    “什么不错啊,哪里不错了,小姐总是在这种该紧张的时候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