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的现有的全部家当。

    依次看过去,有成箱的铜钱,成箱的银锭、成箱的金条,还有几箱珠宝;常益林依次抓起铜钱、银锭、金条,然后拿出几串珍珠项链,此时的珠宝在明灯下褶褶生辉,有些刺眼。常益林很平静地放下这些东西,但是他眼里掠过一丝自豪的目光。

    再看着成几垛粮食堆,还有几垛精盐,那边还有好多成卷的绫罗绸缎,最后他用手摸了摸这些绸缎,似乎在感受它的丝滑与柔顺,就像感受少女的秀发和肌肤。

    常益林在里面转了一圈后,坐在一张桌子边上,从边上的书架上拿出几本书,然后看了起来,这些书都是些船帮的机密账本,他看一会就觉得了无情趣,一时哈欠连连,有些困意了。于是他就放下书,并把它们归位,就起身准备离去。

    他把里面的灯逐一熄灭了,然后就退出密室,然后藏好机关。这段时间,自打船帮和父亲接连出事后,他临危受命,虽然也是处置得当,形势也是转危为安,但他早就心力交瘁了。最后常益林就躺下来沉沉到睡去。

    画面一转,就转到了常传明的藏身的水道。

    且说常传明一觉醒来,觉得精神大好,他也不知几时了,就喊过康良年来问话,康良年闻讯赶过来。

    常传明问道:“康执事,现在几时几刻了,你可曾外出联络呀?”

    康良年答道:“启禀帮主,现在是卯时了,你已睡了一天一宿了。我昨天晚上到了地面上,最后找到了军师杨奉龙,我把您的信息告诉了他,军师激动地又哭又笑的,现在他也到了这里,来看您好几次了,看您睡得正香,所以就没打扰您。我就去叫他。”

    说罢康良年就去叫杨奉龙了,此时的常传明一听杨奉龙也来了,顿时喜出望外。

    就听一阵急促、嘈杂的脚步声传来,帘子一下子就被掀起来,就见一个人闯了进来,常传明一看,不是军师杨奉龙是谁。

    杨奉龙看着他,急忙向前一拜说道:“卑职杨奉龙参见帮主,帮主能脱困而出,当是一大胜事;能见到帮主安然无恙,卑职就放心了。”

    常传明说道:“军师不必介怀,老夫能逃出生天,也是脱了船帮兄弟的福,这次也亏了明教的“暗度陈仓之”计,帮内的情况如何啊?!”

    杨奉龙说道:“帮内自打您被关押后,大都都乱作一团了,此时少帮主挺身而出,直面危难,出谋划策,让帮内混乱的局面又重新平静下来,又再次凝聚了船兄弟的心。但是副帮主方大宽已有叛离之心,对少帮主已是“听调不听宣”了,他把几个亲信堂主聚集起来,组成了一个小团体,暗暗和少帮主对抗,最后公然私下截留帮内钱财。”

    常传明一听,也挺震惊的,倒没怎么情绪变动,经过这次让他差点横死的突变,他对这些尔虞我诈的种种已经看淡了,他有点心力交瘁的感觉,也萌生退隐之意了。

    他幽幽地说道:“杨兄弟,“天要下雨、娘要嫁人”就随他去吧。念在大家二十多年的交情的份上,就别去计较,就当一拍两散好了。”

    杨奉龙一听,也大感意外,这可不是帮主以前的个性。

    按照往常,他必不会善罢甘休的,必会严加惩处的,按照帮内规矩,定让叛离之人三刀六洞的。

    常传明又问了些其他杂七杂八的事,再也没深问帮里的事务,似乎对帮内的事务再也提不起兴趣了。

    此时的杨奉龙立时察觉出了常传明的异常,他直觉得自己的帮主好像萌生退意了,给人一种“英雄迟暮”的感觉,似乎没了以前的豪气。

    杨奉龙有些不甘心,就直接问道:“帮主现在已是困龙出海,而且少帮主已经对船帮的善后之事妥善安置了。眼下船帮的根底还在,兄弟们的心也没散。现在您就是船帮的主心骨,还请帮主拿出大计,好教扬州船帮东山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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