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能不逃?难道要受你蹂躏和奴役吗?”

    那个中年男子叫嚣道:“我不管,反正我花了钱买下了你,你就是我的人,我还有你的卖身契呢。你就喊破天也没有用,就算是闹到了官府,我也无事。”

    杨文广一听就知道这女子是被拐子拐卖给了这人。他顿时就心里有了主意,他就来到了这个中年人的跟前。

    然后他就挡在这少女的面前,不让这男子继续施暴、

    他就喝问道:“你怎么这嚣张,在众目睽睽下,竟敢行凶伤人,是谁给你的胆气。”

    这个中年男子眯着眼睛斜着看他,然后不屑地说道:“你是那根绳子上的蚂蚱,敢管老子  的闲事,你也不打听打听老子是何人,老子是可是东京的坐地虎郑三郎,得罪了我,你就是摊上大事了。”

    他刚说完,就被杨文广一耳刮子扇得原地打了个圈儿,就见他脸上立马出现了鲜红的手掌印,半边脸就像吹起的尿脬(suī  pāo),顿时肿了起来,这还不算完,只见他鼻血长流,又从嘴里吐出了几颗碎牙来。

    杨文广此时轻蔑地和他说道:“你这泼皮,你听好了,我说天波府杨家的人,不惧怕你这个坐地虎,老子专门就是打虎的。”

    然后杨文广又指着他说道:“这小娘子一看就是被拐子给拐卖来的。据《宋刑统》所述:凡以强制手段拐卖人口者,若证据确凿,将直接采取绞刑。若采取诱骗拐卖,将儿童卖出当童工者,流放三千里,抓捕当日即起程。

    若将儿童卖给别人家当子孙者,将判刑三年。若敢对被拐卖者造成人身伤害,则大多以斩立决处置。

    同时,买卖人口毕竟是双方共同的行为。因此但凡知道孩子、奴婢是被拐卖来还敢买的,其刑责将只比人贩低一个等级。”

    此时车厢里传来了乘客的叫好声,众人纷纷向向他竖大拇指,以示对他见义勇为的赞赏之意。

    乘客不少人认识这个郑三郎,知道他是东京南角门子一带有名的泼皮无赖,横行于街巷之中,滋扰生事,纠集了一些游手好闲之徒设立美人局,以娼优为饵,引诱浪荡子弟,趁机诈取钱财。

    还听说他和“无忧洞”和“鬼樊楼”有所勾连。

    普通京师人士有两怕,一怕官府,二怕鬼樊楼。

    所以对他在公交车上的暴行,敢怒不敢言不敢前去阻止,害怕引火烧身。

    杨文广也不理  这个瘫坐在地的郑三郎,然后就叫护卫看押他,把他交给开封府严惩。

    对于那个少女,孟鸣就准备派人护送到自己的  农庄安置,然后再派人去寻找她在东京的亲戚。

    那个少女此时竟然一直盯着孟鸣,似乎是认得他,但是又好像不太敢确认。

    她嘴里一直嘟囔着说道:“像,真像,就是太黑了,孟驸马可是一个俊朗如玉的美男子,不会似眼前这人这般黝黑。但是又觉得两人很神似,就像一个人一样。我有些糊涂了,等找机会在打探吧。”

    孟鸣隐隐约约听到她的窃窃私语,但是没听清什么,就当是她被吓坏了,正在胡言乱语。

    孟鸣回了家,先去见了爹娘。

    此时他爹去了城外的农庄,他娘亲在家里养胎,他已经怀孕四个多月了,和赵明月的怀孕日期差不多。

    孟鸣见到她后,连忙向前请安,只见他娘的此时有些病恹恹的,就是害喜害得厉害些,孟鸣就急忙闻讯了一番。

    他娘见了他就顿时高兴起来,就急忙问道:“鸣儿,你你这离家已经有三个多月,终于回来了,你看你怎么这么黑了,人也显瘦了。是不是在外面吃了些苦。”

    孟鸣就答道:“娘亲,我这几个月,在外面忙了些大事,我在秀州的华亭县见了一个新城,那都是我们老孟家的产业;等那边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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