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险,连忙躲避疾飞,最后堪堪躲过,但是箭矢射落了它一撮羽毛,身上现出一丝血迹。

    他见状连忙抽箭张弓再射,就见那只鸽子已经飞远了,飞出了箭的射程之外。

    这时忽然就听见隆隆的马蹄声从南面传来,就见一队大宋骑兵追了过来,为首的是年轻小将,只见他头戴凤翅兜鍪盔,身着乌锤甲,足穿乌云皂履。

    就见这小将带着一营骑兵飞奔而来,这辽国汉子有些好奇地看着这队宋军骑兵,他倒是没想到宋军会追来。

    只见这队大宋骑兵,都没有佩戴弓箭,而是人人斜背着一根黑色长物,大约三尺之长,棕红色的木托,前面是一根长长的铁管子,下面固定着一把加长型的匕首。

    马背上都挂着一个方形硬木护盾,上面绘着一个虎面,马身上也批了一层护甲,马头带一铁盔,只留两个眼睛露在外面,真是全服武装。

    这年轻的辽国汉子就是奉圣州马军都指挥使刘正毅的次子刘元彪,二十六岁,此人武艺高强,一直跟随父亲刘正毅东征西讨,既攻打过室韦诸部  ,也讨伐过女真、高丽,所以经历大小战事十余场,从无败绩,还受到了辽圣宗的接见和嘉奖。

    刘元彪是幽云汉人,但是辽国自辽圣宗时代,已经真正把汉人当成了自己的一部分,大家成了一家人,所以他早以契丹人自居,视大辽为正统了。

    他尤其对宋军的军力嗤之以鼻,他每次到大宋境内打草谷,都会看到宋军畏之如虎,任凭大宋的子民被掳掠、蹂躏;宋人在他的眼里就是可生杀予夺的两脚羊。

    这次他率一队骑兵,大约七百人打草谷,但自辽圣宗始,朝廷已经不允许打草谷了。

    他们只能暗地里进行,打扮成马匪的模样,化整为零,但是到了宋境他们就暴露出饿狼的面目,大肆烧杀掳掠。

    种世衡已经调往宋辽边境任河北路防御使,总领宋辽边境的军务,他还带了四营(两千名)火枪兵,其中他的侄子种惠昌就任其中一营的指挥使。

    就是画面中这位追赶马匪的小将,他刚过行冠之年,这日他率军在边境巡视,就见十里之外的忽然浓烟滚滚,火光盈天,他连忙引兵前去查看。

    不一时就到了事发之地,这里分散坐落着五个村子,火光浓烟就是从这里发出的。

    种惠昌此时睚眦俱裂,他看见的景象就像是人间地狱一般,这里已经是残垣断壁,火光冲天,现场一片狼藉。

    村里的街道上横七竖八的躺着惨死当场的村民,满地血污横流;还有不少衣不遮体的村妇、少女被强暴、蹂躏,不少女子已经不堪凌辱上吊自杀,而苟活的女子也是疯疯癫癫。

    他的脑子里闪现出一个念头,就是辽虏来打草谷了。

    他顿时率军就追赶过去,由于这次辽军分散行动,有不少落单的小队,他们顿时就被追来的宋军屠戮殆尽。

    种惠昌此时已经引兵来到边境,他登高望远,就看到了远处长长的队伍,他知道这肯定是被押解的宋人队伍。

    他顿时不假思索地率军越过边境线,向这群人追了过去,就想将这些被掳掠的宋人解救回来。

    此时刘元彪轻蔑地看着这一营的宋军,就像看“一群待宰的羔羊”。

    他从怀里拿出一短哨,就放在嘴里吹了起来,顿时四面八方隆隆的马蹄声四起,赶到大地都震动起来。

    不一时,就见辽军骑兵四面围将过来,种惠昌倒是一副风情云淡、不以为意的样子。

    他看到围过来的辽军骑兵也不过比自己多一些,自己这营骑兵在西北面对着四倍于己的西夏骑兵,都轻而易举地将他们击溃了。

    但是他也打起精神,他自小跟着叔父种世衡的身边,耳濡目染的,也得了种世衡的真传。

    他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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