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

    最后祥叔就告辞回家了,他离家已经快半年了,孟鸣也不好过分占用他太多的时间,毕竟小别胜新婚;孟鸣已经看出祥叔已经有些心不在焉了。

    祥叔快马加鞭地往家赶,他有些急不可待了,但是有道是:“近乡情怯”,他又从胭脂铺里给他妻子刘氏买了些胭脂水粉,接着又去首饰店里买了一支金步摇和一副金镯子;又给一双小儿女买了些好吃的好玩的礼物。

    他的家是孟鸣给安置的,离着孟鸣的家有不到二里地,就在汴河边上,二亩见方,是个三进院落,在东京这寸土寸金的地方,花了孟鸣五千贯。

    这时刘氏在家里哄着自己的儿女睡觉,孟祥悄悄地进了家,家丁和丫鬟忙向前行礼请安,都被孟程打住了。

    就见他一只手轻摇,一只手食指竖起,嘴唇嘟起,发出“嘘”声,他就蹑手蹑脚地向房间走去,他轻轻地推开房门,就看见妻子刘氏背对着自己,他连忙向前用手捂住她的眼睛。

    就见刘氏被吓了一跳,刚要惊呼,就忽然察觉到一股熟悉的气息,她顿时明白过来,反手就向孟祥的下身抓去,他见状顿时闪在一边,然后就趁势把她抱在怀里,快步走到床边,然后把她压在身下,胡子拉碴的大嘴就向刘氏亲了过去,扎得她痒得笑,不一时她就被剥成了一只小白羊,两人顿时就在白天颠龙倒凤起来,一时室内春光无边。

    两人一番共度巫山云雨后,云收雨歇,两人就搂在一起懒散地说着话,大多是打情骂俏的肉麻的话。

    刘氏就问道:“夫君这一去差不多半年,再不回来我们的孩子又快要不认得你了,你过了年还接着去吧,这两地分居的也不是办法呀。你下身要是在外面忍不住,免不了偷腥吧。”

    孟祥连忙说道:“娘子放心,这半年我没有沾花惹草的,我这憋了半年的精华不都交给了你了,难道你验不出来呀,要不为夫在让你检验一番。”

    说完孟孟祥又动手动脚起来,刘氏连忙告饶,但是孟程此时起了性致,最后又梅开二度,两人都精疲力尽,相拥着进入了梦乡。

    两人一直睡到华灯初上、灯火阑珊之时,孟祥被饿醒了,他一天就吃了一顿饭,直觉得饥肠辘辘,所以就起身找饭吃了,这时刘氏也醒了过来,她见状连忙给他张罗吃的。

    他们的儿女早醒了,又奶妈给看着,到没有打扰他俩,都是过来人,懂得所谓的“小别胜新婚。”

    孟祥这时还不忘在刘氏高挺、光滑的玉碗上揉上几把,嘴里还说着荤段子:“娘子,有道是:“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为夫现在腰酸背痛的,叫你吸了元气了。”

    刘氏一听,顿时啐了一口,说道:“你这个登徒子,折腾得我都要下不来床了,也不温柔了点儿,现在我还有些腿酸呢。”

    两人调笑着出了房间,就去看孩子,然后就去吃晚饭。

    画面转向了孟鸣的府上,他现在在耶律燕妮的房间里,耶律燕妮侧卧在床上,只穿着小衣,胸前一片雪白,胸部高挺,现在两人也放开了,孟鸣就用手摸着她的隆起的腹部,能感受到孩子明显的胎动,这不她的肚皮上不时鼓起个小包,突然有鼓起个大包,就好像孩子在撅屁股一样。

    这时耶律燕妮呼吸急促起来,嘴里直哼哼,她“恨恨地”看着孟鸣,然后就拧了他一把,直拧得孟鸣龇牙咧嘴起来,他苦着脸连声告饶。

    两人的关系顿时亲密起来,毕竟已经捅破了那层窗户纸,这时耶律燕妮就坐在孟鸣身旁,倚在他的肩上,孟鸣闻到她身上一股清香,也感到了她胸部的坚挺,他忍不住捏了捏她的玉碗,顿时觉得它变大了不少,鼓鼓的涨涨的,还散发出一股奶香味。

    耶律燕妮嗔怪地瞅了孟鸣一眼,嘴里说道:“登徒子,不知羞。”

    孟鸣就调笑道:“我又不是柳下惠,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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