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锋把他的手举在空中,依然笑眯眯的,“开,开,开这个碑容易的很,我只想再问一遍,我们刚才怎么赌的?请当众再跟大家说一遍,免得到时赖皮!”

    “好!那我再说一遍:如果你能劈开石碑,我儿子受伤的赔偿不要了,劈不开车你就自己跳海!剩下的你也就别管了!”

    “怎么样?话说得够清楚了,你要是个带把儿的,就马上给我们开碑,少在这装大尾巴狼,再给我胡说八道,惹老子生气,马上就把你扔到海里去。”

    “那什么不急,王八也不急。我现在就开碑。”说完,寒锋背着个手绕着石头,左转三次,右转三次,最后站定。

    野原真司仔细的观看着,寒锋站在那里,突然手臂抬起,空中双手合并,他啪的一声,蹲起了马步,右手举起,

    野原真司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他周围的弟子突然说:“师父,他在学你呢!”

    寒锋睁着一只眼睛,眨了眨,“是的,我就是在学野原兄。还有,我忘了问,你刚才砸开的那块石头不是用胶水粘的吧?”

    野原真司气的哇呀哇呀的:“八嘎!你在侮辱我们东海武士!我们从不玩虚的,跟你们炎夏人比不了,假酒假烟假药!”

    寒锋连忙把手举到额边上,做出一个敬礼道歉的动作,“对不起,对不起!你从不造假,从不造假。一切都是真的,你们的A维女性冠绝天下,有钱人吃的饭也是真屎做的,这一点不假,一点也不假。”

    他说这话的时候,周围的村民都被逗乐了,野原真司非常认真地说:“你可以随时检查。我要造假,就当场剖腹!”

    东海岛人是真性情啊,几句话不离剖腹!

    “快,现在给我们开个碑!”

    寒锋笑着说:“好的,好的,别担心,说开就开,但是,我还有最后一个条件,如果你同意,我马上开碑。”

    雷老二在一旁差点惊呆了:“你小子真能折腾,好吧,为了让你死的明白,我们让你一步,还有什么条件?”

    “我的条件是,能不能给一副手套?”

    他指着那块石头说:“你们看,这块石头上到处是棱角,拍上去肯定疼!”

    当他说完这话的时候,雷老二等人忍不住狂笑了起来:“怕疼你开个屁的碑啊,磨磨唧唧的,原来是不敢啊!”

    “好!让你死得明白,拿手套来!”

    雷老二让手下给他拿来了一副白手套,他仔细的检查了一遍,才递给寒锋。

    寒锋慢慢悠悠地戴上手套,他又不停地默默叨叨手套尺寸和颜色都不合适。

    当雷老二不耐烦并再次催促时,他毫无征兆地一掌,结结实实的拍在了石碑上。

    当所有人都在看石头的时候,寒锋嗷的一声在原地跳了起来,不停的甩着手,“哎呀我操,疼死我了,这是什么破手套?一点用都没有!”一边甩着手,一边原地打磨磨。

    大家都去看石头了,它依然好端端的在两条铁板凳上,纹丝不动。

    此刻,徐秋婷的心已经拔凉拔凉的了。

    “结束了!寒锋,你说你不行,比不过人家,凭什么把话说的那么大?现在可好了,命都快没了,这雷老二怎么能放过你呢?事闹大了!”

    旁边的李志富也着急了,他情不自禁地走进场地,抓住寒锋的手,“兄弟,你没事吧?”好家伙,一着急辈分都弄错了。

    野原真司看到寒锋根本没有劈开石碑,仰天狂笑。

    “寒锋,现在你说,谁在吹牛,谁才是真正的功夫?炎夏功夫根本不值一提!”说完,他伸出一根手指,还晃上一晃。

    雷老二也不失时机地跳了过去,“寒锋,就会吹牛逼,在这充什么大尾巴狼!你是自己跳进海里,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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