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却早就慌的不成样子,更是于心中想出了别样的想法来。

    只是文迦不知道的是,几乎她阁中的一举一动,都处在纾甯的人的监视之下。

    因此纾甯对于她的想法,并非不知情。

    “姑娘,宵乐来报的就是这些了。”香云一五一十将文迦房中情景给纾甯汇报了个遍。

    “嗯。”纾甯点点头,“宵乐为了她自己的性命,必然会对咱们说实话的。她也是聪明人,知道身契宫籍都在我这个太子妃手中,纵使文迦威胁,她也先来请示我。”

    “那咱们现下该如何?”香云问道:“宵乐这头,还等着姑娘示下。这种事情,她是不敢听的。”

    香云面上浮现起一丝轻蔑来:“要奴婢说,不若姑娘遂了她的心愿。既是她自己选的,咱们又怎好费心阻拦?”

    纾甯轻轻一笑,赞许地看着香云,点头应和:“当然,就按你说的办。”

    “啊?”香云却是一惊,自家主子竟是如此爽快利落的赞同了自己的话。

    在香云印象中,自家姑娘可是自从入宫成婚后便秉持着一副七窍玲珑心的,什么事情都得往深往远了看,似是自己这般直来直去的冲动决定,自家姑娘多半会从不同角度窥出漏洞来封驳自己的。

    今次,竟是如此赞同,难道姑娘也是如自己一般气恼么?

    “姑娘……这……”

    “我没意气用事,照我说的做便是了。”纾甯平静淡漠地吩咐着。

    心中只是笃定,这一次,文迦必死无疑。

    “反正她必死了,她自己非要死前给她自己找不痛快,那我也没有办法。”

    “是。”香云看着纾甯,似懂非懂地应道。

    而果然不出三日,文迦房中便出了一件大事。

    新晋封的文娘子,竟然饮下绝孕的虎狼之药,亲自断送了她在生育一事上的可能。

    谁人都知道,这到底意味着什么。

    同时谁也不明白,文娘子为何会这般亲自断送她在后宫的道路。

    纾甯自然十分“震怒”,亲自跑去“关怀”文迦,文迦彼时正因为流血不已而在床上蜷缩呻吟,见着纾甯来了竟是什么也不顾的跪在地上对着纾甯连连叩首请罪。

    纾甯沉声问道:“你这是做什么?竟是昏了头了,连你自己的性命都不顾么?做出这等傻事!”

    文迦跪趴在地上,整个人都虚弱无比,却强撑着上前抓着纾甯的衣角,语气中充斥着疲惫柔弱:“娘娘,臣妾死罪。臣妾辜负了娘娘的期待,让娘娘失望了。”

    纾甯自是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对着文迦皱眉道:“你自然是让我失望了!你明知道我想……”

    文迦强行按耐住心中愤恨,外表依旧柔弱无依,“娘娘,臣妾想了想,臣妾实在低贱,不配……”她摇着牙,顿了顿才道:“不配殿下与娘娘的期望。臣妾自知罪孽深重,从前做了许多对不起娘娘之事,左思右想,都觉得再无脸面得娘娘器重厚望。所以臣妾……”

    痛感袭来,带来如冰川浸润一般的冰凉牵坠之感,与之伴随而来的,还有更重的恨意,奈何却只能隐藏,将所有的气性都咽了在肚子里。

    “所以臣妾自做主张服下了不能生育之药,以表臣妾决心。”

    “什么决心?你这是糊涂啊!”纾甯继续扮演着“心痛”道。

    “娘娘,臣妾低贱,本就不配诞育殿下骨肉。再者……”

    文迦每多说一句,心中便不由得痛心一分,“再者,臣妾实在无心争宠。臣妾,只想陪伴在殿下娘娘身边,做个洒扫侍奉之人。对于旁的,旁的,实在不敢有所期待。”

    她拖着沉重病体重重地对着纾甯磕头,恨不得将青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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