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然而,她一个女流之辈,按风俗来讲,又碰不得他一根汗毛。

    纵使她想动手教育教育他,给他点颜色瞧瞧,但事实上,也未必能沾到多少便宜。

    于是,便只好每天忍气吞声地过活着。

    看在两个孩子的份上,无论如何,她都不会,也不想惹出什么事端,她不屑跟他之间产生任何瓜葛。

    她宁愿选择沉默。

    她想,只要他活得检点些,不胡乱来,即便不下地干一次农活都行。

    她对他的期望从多年以前就已经开始锐减,一减再减,到了现在,几乎是无所欲求。

    他只要帮她照看好两个小孩也算是帮了她天大的忙,也算他,作为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来这个世上没有虚活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