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应该去找少东家。我可不知道他哪里请来的高人,竟然如此厉害!”

    听了此话,钱妈妈倒有些被糊弄住了。

    毕竟,沈绣娘这么年轻,绣艺一绝,还会歌舞,这也太逆天了!

    “那约莫是我听错了?但这舞衣,你必须给我做出来!”

    沈月影顿时有些为难,她自己跟自己打擂台算什么鬼?

    她不由有些惆怅。

    “大婶,我打开门做生意,自然什么活都接,但是你要我凭空想象,做出新的舞衣,还要比原来的好,这我可不能保证。”

    “我只能保证我的绣工包您满意!”

    钱妈妈点了点头,难得夸奖了一句。

    “听闻你的绣工一绝,光一方手帕就卖一两银子,只是太难买了,我楼里的姑娘都未配齐。”

    沈月影脸上露出笑容,上前一步,把袖子里的手绢低了过去。

    “大婶,你看看这绣工,您要是满意,我就给您送个十条,再配上好看的舞衣,您给个价,我们好好合作如何?”

    钱妈妈的脸上顿时露出满意的笑容,瞥了一眼她手中的布绢,接了过来。

    布绢上的鸳鸯栩栩如生,活灵活现,根本不是一般绣娘的水准。

    钱妈妈细细摩挲着手绢,先别说这绣工如何,就单单说这布料,是上好的锦缎,如此柔软细腻。

    若是在那些姑娘衣裳上也绣上这些图,肯定映衬着她们人比花娇。

    钱妈妈连忙拦住沈月影,把她请到桌旁,露出精明的笑容。

    “沈绣娘,我不再为难你们,但你要给我们这的姑娘绣上几件衣裳。”

    沈月影听见钱妈妈已经退步,心中陡然一松,她还真怕钱妈妈非要她绣什么新奇的舞衣,和清楼斗起来。

    那她和少东家如何交待?

    毕竟,少东家在危难的时候可帮助她不少。

    “没问题,但是你得先把我相公放了。”。

    “好好好……”钱妈妈立即应了沈月影的要求,招呼着身旁的女子去把于华请下来。

    沈月影站在楼梯旁,瞬也不瞬的盯着那间房子看,直至一脸无奈的于华出现。

    沈月影立即向前,替于华整理着衣服,忍不住调笑了一句。

    “相公,你的清白没了吗?。

    于华摇了摇头,忍不住苦笑,抚了额头。

    “放心,为夫为娘子守身如玉,只是酒被灌了几杯,有些头晕罢了。”

    倒是钱妈妈甩着手绢,眼神不屑。

    “我这花楼的姑娘可金贵得紧,你家相公能进来已经给了他天大的面子,还想要我家姑娘陪,可要花大价钱!”

    沈月影急忙将于华扶到桌子旁坐好,听了此话,不由偷笑了起来。

    这是嫌弃于华只是一个穷酸书生,身上没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