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对于大多数人来说,欠债还钱,理所当然,挂人车辆,赔维修费也是一样;

    但,看着坐在地上的老人,所有人也就沉默了,想要开口让马啸天就这么算了,说不出口,想要劝这个民工赔偿,更是无法开口,只能看着马啸天如何处理。

    本来,杨山要和民工理论,但看着马啸天过来,也就没有上前,毕竟,老板在跟前,除非是马啸天让他处理,不然,肯定是老板先发话;

    “老人家,先起来吧,这条痕迹,是你画的么”?

    虽说马啸天没想到,这种桥段也能落到自己身上,但也只是片刻愣神的功夫,就恢复了过来,对着还坐在地上的老人,连忙说道。

    “完了完了,看对方是想继续追究了”;

    这是所有人的想法,毕竟,马啸天这个语气,根本就不是想要息事宁人的打算,反而是在确定责任的问法;

    就连旁边的赵画,也是一样的感受,此刻,对于马啸天,赵画虽然崇拜他能赚钱,但对其人品,也产生了怀疑,按照马啸天以前的行事风格,完全不会计较这个事情的,怎么,突然就变成了锱铢必较了呢?

    最为关键的是,这点钱,对于马啸天来说,九牛一毛都算不上,但对于眼前的老人来说,或许是小半年的收入;

    但,马啸天要追着的话,对方肯定要赔偿,毕竟,是他把马啸天的车给剐蹭了;

    随手马啸天追责,也是人之常情,但赵画还是有些接受不了,哪怕是马啸天行使自己正当权益。

    别说赵画了,王小仙更是有些惊愕,没想到,今天听了这么多关于马啸天好话的人,当事人竟然是褥子锱铢必较之人,但……

    杨山跟了马啸天也有一段时间,虽说不是特别了解,但也大致能了解一些,虽然现在自家老板的语气,想要追责对方,但按照马啸天以往的行事风格,后面肯定会有所转折。

    “额,嗯,就,我刚才不小心,有人退出来,为了避开人,没想到人避开了,要走的时候,竟然把你车给刮了,对不起”;

    这位老人,虽然内心在滴血,脸上的褶皱,几乎能感受到岁月好像在可以照顾他们一般,留下的印记,总是那么明显。

    “行,确定是你就好”;

    这个老人,现在也站了起来,马啸天没有管对方说话有多么的颤颤巍巍,反而好像已经定责一样。

    哎!

    所有人,都为这个民工哀叹一声,何其不幸啊,这个赔偿,估计能让他丧失对生活的追求,不然,看起来五六十岁的年纪,还在用三轮车拉货,可见生活给他的是多么大的负担,现在,又要加上这个赔偿。

    赵画都有些看不过去了,感觉马啸天在侮辱人一样,自己这么有钱,竟然还要人家民工给他承担维修费,太不可思议;

    如果,对方的条件好一些,赵画也不会有这样的感受,但,最为主要的是,这位民工,一看就是没有多少钱,身上的衣服,是哪种军绿色的外套,皱巴皱巴的,裤子可能是由于干活,也是脏乱的不行;

    一看,就是没有钱。

    走到对方三轮车车厢跟前,看着刚才剐蹭自己车的那根有些尖锐的突刺,不过,由于太长了,马啸天用手掰了掰,竟然没有任何反应;

    又看到车厢里面还有一些凌乱的散铁物件,随意的拿出一截,就只有一巴掌长度;

    看着马啸天在对方三轮车里面翻来翻去,围观的人都有些发蒙,这是什么情况?

    难道要看对方的东西,有值钱的东西没有?

    只见,马啸天从车厢里面拿出一截手掌长度的铁,慢慢的走到这个民工面前,时间,都好像静止了一般;

    大多数人认为,马啸天可能要发飙,拿着个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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