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门的家嘛,交个作业磨磨唧唧,上厕所倒是挺勤快的,也没看你们压力多大啊!“

    数学老师猛地拍了一下课桌,把那些睡着了的同学都给惊出了一声冷汗。

    “报告!”

    李不离的身后突然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李不离回头一看原来是白任任,白任任奶声奶气的声音,听上去就像是邻家小姑娘,可爱而又白净!

    “进来!”

    白任任点了点头,低着头走进了教室,安安静静地坐在了座位上,拉了拉有些褶皱的衣角,小心翼翼地打开了数学书,随时等着上课。

    “凭什么让他进去!”

    本来就闷闷不乐的李不离看见数学老师偏袒白任任,瞬间就深呼了一口气,依然小声地低估了起来。

    “你说什么,李不离,我看你上个厕所把脑子也冲进了下水道吧!”

    气势汹汹地数学老师犹如拿着大板斧的程咬金一般恶狠狠瞪着一肚子坏水的李不离猛地拍在了黑板上,一层白灰突然撒了出来飞在老师的鼻头上,像极了一个马戏团的小丑。

    “哈哈哈!”

    一直在憋笑的刘果果忍不住笑了起来,这不这三个人理所当然的被罚站在了班门口。

    这堂课一直温文尔雅的数学老师却像是吃了枪子一般是时不时就对着学生们一顿数落。

    可是当大家看到老师白乎乎的鼻子之后还是忍不住一脸的微笑,这也让一直想要在同学们树立起淫威的数学老师一时间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哈哈哈!”

    刘果果的笑声依旧飘荡在了空旷旷的走廊上,大雁穿过了白云之间,暖洋洋的秋光照在了张因微红的面颊上和李不离黢黑的应堂上。

    “你还笑,要不是你,我们也不会罚站!”

    李不离双手环抱在了胸前,双肩靠在了墙壁上,右脚勾在了左腿上,仰起了金贵的头颅,眯起了双眼看着醉醺醺的日光。

    “这可不能怪我,还是因为你一直欺负我,这不得带着你一起受罚,杀敌一千自损八百,这波我不亏!”

    刘果果斜了一眼百无聊赖的李不离,看上去一副欠打的样子,可是却发现他那双锃亮的眼睛怎么会那么的好看!

    “切!”

    没好气的刘果果哼了一声,一片落叶悄无声息地从树梢上坠落了下来,从篮球场上传来了篮球机打球框和石板的啪啪啪,就像是青春的乐章,杂乱而又灿烂!

    在奇异的日光下,整个校园像是被涂了腊一般,白云往下望去,仿佛是一副绝美的油画,欣赏着的样子,就连那秋风也不舍得将它牵走。

    秋风瑟瑟,橙黄橘绿,料想古代的舞女抽你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

    春风拂槛露华浓,若非群玉山头见,李白在望见杨贵妃的那一刻,整个盛唐仿佛早已注定了灭亡的终了。

    那些市侩小人以及官僚士大夫他们一个个投鼠忌器,又怎么知道一叶知秋的物极必反。

    十七岁的祁弃靠在了教室一侧的墙壁上,她那一双月眸微皱好似一夜便被东风吹褶了的海棠花,眼中汪出的一汪清泉倒映着在夕阳的照射下像极了天梯的云雾上。

    天马行空的祁弃还是一个迷惘的年纪,为什么不是迷茫,我曾经也细细的思索过,就像是有的人青春里面有微笑也有泪水,可是凄惨的是绝大多数人的青春之中都充斥着迷茫。

    就像是拖着洁白无瑕的腮帮子的祁弃不知道是看着站在讲台上奋笔疾书,滔滔不绝的数学老师还是看着操场上挥汗如雨的男同学。

    “祁弃,起来回到一下黑板上额这个问题!”

    祁弃被突如其来的喊声惊醒了正在幻想中的画面,她怯怯地站-->>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