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老练。

    谷这和当初所设想的咸鱼生活,似乎大相径庭。

    轻呼一口浊气,不管未来如何,人总要往前。

    定下心神的夏侯安起身换好衣衫,开门走出屋外。

    来到用膳的大堂时,这里已经坐得很满。

    见到夏侯安出现在门口,堂内诸人各自起身,称呼也不尽相同。譬如徐荣和许褚称呼的是‘主公’,曹昂呼‘伯阳’,夏侯兄弟喊的仍是‘大哥’,辈分稍长的曹纯则是直呼夏侯小子,而其他诸如太史慈、武安国、何曼、管亥、路粹、王粲,以及新加入的辛毗,则是拱手称一声‘县尊’或者‘大人’。

    不知不觉中,已经累积了如此之多的人才。

    即便是翻开三国志,这些人也同样占有不少笔墨。

    小小一个县城,可谓是藏龙卧虎。

    夏侯安示意众人不必客气,走到专门为他腾出的位置处,端起置放在桌案上的酒盏,回过身与众人敬酒:“这段时间,大家辛苦了,没啥好说的,都在酒里!”

    说罢,夏侯安一饮而尽。

    气氛到了,众人也是举盏饮尽。

    很快,便听得堂内充满嘶呀啦哈和剧烈咳嗽声。

    “这酒怎这般灼辣?”

    前段时间还在为袁家效力的辛毗犹如吃了辣姜,一边哈气一边用手在嘴前扇风,想以此缓解这股灼烫。

    旁边的王粲作出解释:“这是都昌令蒸馏出来的烈酒,你头一回喝,今晚上肯定得睡死过去。”

    “哪有这么……”

    话还没有说完,辛毗便直接栽倒桌案。

    众人对此哈哈大笑。

    见此情形,夏侯安微微摇头,为了避免感冒,安排人将其扶送回房。

    期间,徐荣向夏侯安作了此战汇报。

    值此一战,我方阵亡人数接近两千,负伤者四千余,其中包括原先所带来的兵马,也有徐荣所训练出的新兵,以及一些自愿参战的百姓。

    当然,袁军也没能好到哪去,为此付出了上万人的伤亡代价。

    这还是在双方军备不均等的情况下。

    看似取得了最终的胜利,实际上两败俱伤。

    夏侯安心情沉重了几许,人死不能复生,但这些勇敢作战的士卒不会白白牺牲,他不仅要为这些死去的将士在城外立碑,同时也会按朝廷的三倍抚恤为其家人发放。

    听得此话,作为县簿的王粲面露难色,委婉的表示,夏侯安所接手的都昌城本就是个烂摊子,根本拿不出钱来。

    “你只管去做,至于钱的事,我来想办法。”

    夏侯安态度坚决,大不了豁出脸去找糜家赊账,也不能寒了将士们的心。

    众人对此肃然起敬,别看夏侯安平时总是嬉皮笑脸没个正形,但每逢关键时刻,他却从不掉链子,这就是为什么所有人都愿意将性命托付给他。

    年终岁末的时候,有书信从兖州传来。

    这也是夏侯安自驰援北海以后,头一次收到曹老板的来信。

    书信的内容很长,大抵意思是:自兖州牧刘岱死后,接手兖州的曹老板已经和青州蛾贼来回厮杀数月,双方互有输赢,打得很是疲惫,眼下已经到了必须要决一胜负的时刻。曹老板称,如果自己死在了这场战役中,就请夏侯安带曹昂回到东郡,同时辅佐曹昂继承遗志,接手匡扶汉室的大旗,不要让天子落入贼人之手,国家大义,万望勿要推辞。

    看完书信的夏侯安不禁哑然,这算是托孤了么?

    他将书信给身边的路粹看后,问他:“你怎么看?”

    路粹略作思索,给出答案:“胜负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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