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

    翡季中吓的面无人色,欲哭道,“我我是被冤枉……不对,我是被陷害了,我被人陷害了,我埋在这里的明明是一个玉制的碟子,怎么会,会变成血衣,我冤枉啊——”

    王大人蹙着眉,把前襟沾了血,血迹已经有些僵硬在布料上的衣物交给手下。

    “把翡季中押走,”他道。

    “大人——”

    翡季中挣扎的太厉害,一下将自己摔倒地上,又火速爬起来,眼泪鼻涕都涌出来道,“我没有杀人,没有杀人啊。大人——,我是被陷害了,我是被陷害了!”

    王大人挥手。两个捕快生拉硬拽这,把癫狂的翡季中弄走。

    “我们,是不是能走了?”苗进士像是被吓到了。

    王大人朝他们这些人扫了眼:“翡季中招认了你们自然就能走了。”

    王大人先走一步,众人沉默的待在原地。

    “就是他干的,我早就觉得他不对劲,”苗进士定定的撂下话,急忙走了。

    百分朝苏清河望了下。

    苏清河道:“等王大人那边的消息吧。”

    他回排房,坐在房间里深思。

    赵九儿回来时就跟负责这边吃喝的太监要了壶茶。

    拿了个被子给他倒上,给自己也倒了一杯。

    苏清河望着冒出冉冉热气的茶杯道:“凶手就在这里。翡季中的事,是很明显的栽赃陷害。要么凶手这之前就知道翡季中打坏的玉碟,要么昨日跟踪了翡季中。”

    赵九儿笑眯眯:“我有办法让翡季中承认是他干的。”

    苏清河白她一眼,把茶杯拿起来,道:“不行。翡季中不是凶手。”

    赵九儿垮下脸:“六皇子头七前找不到凶手,我们就得去坐牢,到秋季还是查不出凶手,我们就要被砍头。”

    “现在,”她咧嘴,“距离头七就三天又八个小时了。”

    苏清河瞥她一眼:“那也不能冤枉翡季中。”

    赵九儿闷头喝茶。

    看她这样,苏清河放缓语气,开朗道:“现在不是最少能确定凶手就在这里啊。这之前我都怀疑凶手是不是已经出去了。”

    能证明在不在场的画卷又不是百分之百靠谱。苏清河现在心里真真轻松不少。

    赵九儿就没这样的感。

    她把茶杯朝桌子上上一怼:“我去查翡季中出去那会儿都有都有谁不在,你呢,去跟王大人一起审翡季中。”

    苏清河拍拍她的头:“聪明。”

    “当然,”赵九儿做出个得意的表情。俩人兵分两路,赵九儿敲响隔壁苗进士的房间,刚问翡季中昨日出去那会儿他在哪儿,苗进士就炸了。

    “凶手已经找到了,你还问这个干什么?”

    苗进士气呼呼,哐的声把门关上。

    赵九儿勾勾唇,觉得这里没有一个蠢人。大家都知道翡季中被人陷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