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给你!”

    该隐迅速将一枚蓝宝石百合花胸针塞给刚刚转身的阿初。

    “有缘,有故,有偿,”该隐的手掌包住了她的手,让她把那枚胸针握在掌心,“这就应该可以帮忙了吧?”

    这枚胸针的百合花造型,有些眼熟。

    阿初拿出另一枚古旧的金戒指,果然在里圈看到了一个模糊的刻痕,与这枚胸针的花叶造型有九成相似。

    “先说好,我不帮你杀人。”

    阿初随手切开虚空,将胸针和戒指一起收进封闭空间里。

    她的这身衣服没有口袋,腰带倒是可以挂东西,但实在不方便挂戒指这种小物件。

    该隐从来没有见过这种手段,愣了愣神。

    以他的所知所闻,当今世界上的那些所谓神明可没有一位能够操纵空间,他们在不同地点间的瞬间移动更是有限制的。

    很快,他收起思绪,回头看看那些终于缓慢包围上来的冒险者,满眼都是教会武器散发出来的圣洁光辉,晃得他十分不爽。

    “不用杀人,不过那些武器比较特殊,应该不会伤到你吧?”该隐看向阿初。

    阿初摇摇头:“对我而言,不存在特殊的东西。”

    说罢,她抬手一招,一把银光闪闪的长剑从主人手里飞出,落在她的掌心,又被递给一旁的该隐。

    “你想要这些武器?”

    该隐退了半步,避开长剑的锋芒,同时连连摆手:

    “不不不,我讨厌它们,你留着吧。”

    “我不需要武器。”

    阿初看看该隐,又看看握在右手的长剑,左手拂过剑身,长剑的光芒瞬间黯淡下来,变成了一柄普通的铁剑。

    该隐不动声色地将满腔惊讶压在心底,既好奇于这个女人的身份,又不免敬畏她的手段能力,心情十分复杂。

    “你看这样处理怎么样?”阿初再次把剑递给他。

    该隐从阿初手里接过剑,突然想到,敬畏是个有些距离感的词,更是个缺乏安全感的词。

    可他看着那双干净澄澈的眼睛,却莫名只想再走近一些,而他这个不假思索就接过这柄剑的动作,好像也暗示了某些尚未明了的意识。

    “我想......”

    该隐也不知道他是想说些什么,还是想做些什么,亦或者是想要什么。

    顿了顿,他答道:“我也想不出更好的处理方式了。”

    得到肯定的答复,阿初看向那些步步逼近的冒险者,抬起手,一抓一放。

    似是有风吹过,一缕缕银光从每一柄武器上飞出,在空中汇聚又消散,仿佛在阳光下消融的冰雪。

    她再扬手一挥,每个人手里就多了一把锈迹斑斑的破铜烂铁,拿来切菜都嫌钝。

    “解决了。”

    “解决了?”

    别说那些顿时齐齐化为石雕的冒险者了,甚至连该隐都没有反应过来,听见阿初的话,不由自主地重复道。

    这就解决了?

    站在原地摆摆手,就解决了?

    误读了该隐的表情,阿初想了想,又摆了摆手,把那些人送回十米开外的营地里,随便找了顶帐篷塞了进去。

    “现在应该算是处理好了,我走了。”

    风中传来六十多个男人们堆叠在一起的胡喊乱嚎,阿初与该隐道别。

    该隐却不想跟她道别,当即弯腰捞起晕倒在地的受伤同族,不顾形象地扛在肩上,快步追上阿初。

    “真巧,我们顺路。”

    该隐的笑容和煦灿烂,就像在大街上偶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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