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怀玉望了洞渊一眼,默不作声。

    白衣夫人带有几分疼惜的望着怀玉,“真是可怜的孩子!我既然能与你母亲酿出同种味道的桂花酒,也是缘分,今日这酒钱就免了。”

    洞渊连忙恭声谢过。

    怀玉怔忪片刻,“敢问夫人的尊名?”

    白衣夫人笑吟吟道:“我夫君姓杜,他们都叫我杜夫人。”

    杜夫人?怀玉一愣,难道?

    “娘亲——”一个娇滴滴的声音自门口传来。

    一位相貌堂堂,儒雅风度的蓝袍男子怀中抱着个五六岁的小女童信步而来。

    小女童见到杜夫人,从男子身上挣下来,蹦跳着扑倒杜夫人的怀中,“娘亲!”

    杜夫人眼中充满了慈爱,将女娃搂在怀中,轻轻的亲吻她的脸颊。

    怀玉望着蓝袍男子,嘴里低声呢喃,“义父?”

    蓝袍男子没听清楚怀玉的话,“这位客官,您说什么?”

    怀玉强压着心中的激动,微微摇头。

    蓝袍男子不解望向杜夫人。

    杜夫人连忙道:“两位客官,这位是我相公杜元,也是这家酒铺的东家。相公,这两位是外地的客官,第一次喝咱们的桂花酒。”

    洞渊躬身深施一礼,赞道:“杜先生贤伉俪酿的桂花酒柔和甜美,醇厚绵长,我与内子甚是喜欢。”

    杜元还了洞渊一礼,“两位客气了,喜欢的话多喝一些。”

    杜元眼神扫过妻子的手,脸色一变,快步上前,握住那双玉手,无比紧张道:“娘子,你的手怎么有一道血痕,你受伤了?”

    杜夫人脸色微红,“相公,适才取酒糟时,被坛口划伤了,无碍的。”

    杜元却如临大敌,急急忙忙跑到内屋,取出药膏,亲手为妻子涂抹后,脸色方松缓一些。

    “娘子,我都说了好多遍了,那些粗重的活,我来做就好了。你怎么又不听了......”杜元温柔的絮叨起来。

    杜夫人一脸无奈,眼中含着幸福的笑意,“好了,知道了。”

    那小女孩也趴到母亲受伤的手指上面,轻轻的呵着气,“娘亲,我给你吹吹就不疼了。”

    杜夫人笑道:“玉儿最乖了。娘亲不疼了。”

    怀玉痴痴的望着这一家三口,洞渊将衣袖下怀玉的手握的更紧。

    “杜夫人,令嫒名叫玉儿?”

    杜夫人道:“杜爱玉。”

    “......”怀玉的眼中闪过一抹悸动,爱...玉吗?

    不多时,小爱玉嚷着肚子饿,杜元夫妇只好先带着她入了内室,喂她吃些东西。

    洞渊将怀玉的头贴向自己的肩膀,“怀玉,他们很幸福!”

    “是的,很幸福!”怀玉的声音低低的,闷闷的。

    片刻之后,怀玉站起身来,“洞渊,我们走吧。”

    洞渊愣住,“这就走吗?”

    “我已经见到了他们,不枉此行。一会儿他们出来,我怕自己再也迈不开步子离开。”

    洞渊将腰带上镶嵌的一粒明珠解下放在酒桌上,二人悄声离开了酒铺。

    他们还未走出多远,身后传来了几分焦急的呼唤。

    “秦姑娘,慢走!”

    怀玉猛的转过身子,但见杜夫人快步跑到身前,将那粒明珠捧出。

    “秦姑娘,说好今日的酒是我请你们夫妻喝的,怎么能收你们的明珠!”

    怀玉双手握住杜夫人的手,将明珠紧紧扣在她的手心中,杜夫人的手光滑温暖。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