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如此,老于还明言将继承权全部转让给她,儿媳妇没份儿。

    于鑫领证了,所以理论上于鑫的老婆也有继承权,但法律允许被继承人指定继承人,也就是说,老于有权不给儿媳妇留遗产。

    “还有第五呢?”

    于蓓抹去眼泪,言语中终于多出一丝刚强,父亲的死是咎由自取,她不怪任何人,但这是父亲留给她的遗产,她有责任守住。

    “要快!”

    老秦沉声道:“你爹的靠山跟其他矿主的靠山很可能是同一个人,现在他在拖时间,所以你要在他的靠山倒台之前完成交易。”

    “那我现在回酒店收拾东西。”

    “不差这一会儿。”他拦住想要起身的姑娘,“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伍哥那帮人好面儿,今晚我得把场面撑起来,明天出发。”

    “哥!”于蓓大哭。

    老实说,见到父亲的那一刻她挺恨老秦的,与对错无关,纯属血脉天性,可冷静之后再想,又不得不承认自己是因祸得福。

    说到底,她爹落网的根本原因是靠山出了问题,就算于鑫没惹老秦,于彪该落网还得落网,只是这话题太敏感,不可详述。

    但如果于彪落马,而且把他拉下马的导火索不是老秦,那她即使不被斩草除根也会受到牵连,身陷囹圄或终生不敢回国。

    ——说不定还会上演一出微博云带孝?

    然而事实没有如果。

    她被于鑫堵在厕所里的时候是老秦打电话报的警,为此甚至不惜编瞎话说听到了枪响,但若非如此,她也等不到及时救援。

    于彪倒了之后是老秦保护她不受牵连,小伍觊觎财产时也是老秦耗费人情请出了关如月,如今帮她夺回财产的,还是老秦!

    这样的人,她还能说什么?

    “哥,我给你当情人好不好?”哭够了,于蓓旧话重提,并且语气坚定:“我不要名分,只要你不嫌弃,我永远都是你的。”

    “傻丫头,都快成富婆了怎么还说傻话。”老秦失笑,于蓓却是大喜过望,愿意接茬就说明有门儿,之前他都避而不谈呢。

    “我就傻,那你要不要我?”

    “你就踏踏实实的当富婆吧,我还能省份儿嫁妆。”他有些招架不住,这丫头以前喜欢玩儿暧昧,现在却一次比一次直接。

    “我不要嫁妆,就要你!”

    “可我心里已经没地儿了,你又不是不知道。”

    “那我就飘着,你让我歇歇脚就行。”

    于蓓开始撒泼打滚,鼻涕眼泪一把一把的往他身上蹭,老秦越发头疼,眼瞅着要回洛杉矶,不想她在这个节骨眼上摊牌了。

    可是话已经说到了这个份儿上,他还有的选吗?

    “要要要,我要还不行吗?”

    “真的?”

    “真的真的,你别蹭了,我这衣服八百多买的,京泰龙洗一次五十呢!”这货心疼的直咧嘴,琢磨着回头买块肥皂自己搓。

    “嘢!”

    于蓓跟打了胜仗似的挥舞拳头,继而搂着他脑袋就是一通乱啃,可眼泪刚才已经擦干了,于是鼻涕不可避免的蹭了那厮一脸。

    “哎哎哎!”

    “嘻嘻,早知道你怕脏,我在洛杉矶靶场就蹭了。”

    “我不是怕脏,我是心疼衣服。”

    老秦掏出两张湿巾,没好气的训她:“败家娘们儿,有钱也不能这么造啊,再说八字才刚写了一撇,万一计划失败了咋办?”

    “你养我呗。”

    于蓓接过一张给他擦脸,回答的理直气壮,老秦被怼的没话讲,只好臭着狗脸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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