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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多极端?”秦战在电话中追问。

    扎卡里回道:“经常参加聚会, 公然支持***侵略, 并且对华人和东南亚人极端仇恨,有的甚至有暴力行为。”

    “这不行啊!”

    秦战不满:“除了有暴力行径的,其他的都定不了罪,拿刀砍我的那个此前还没犯罪记录呢,你想等他把我砍成两段再送他进监狱享福?”

    “当然不会。”扎卡里声音平淡:“秦,你要的是结果,而我会给你结果, OK?”

    “多少人?多久?什么结果?”

    “十一人, 下月起诉,最少一年监禁。”

    “才一年?最多呢?”

    扎卡里无奈:“指使枪手袭击你的那个会判终身监禁, 秦,你非要在电话里谈这些吗?”

    “好吧,我的错。”

    秦战看了看手机, 补充道:“本周召开新闻发布会,将它们的言论和行径曝光,另外,告诉我它们的服刑监狱。”

    “成交!”

    扎卡里暗自心惊,语气却岿然不动:“秦,关于帆船,上面的意思是你自己买,我们在一定范围内给你补贴。”

    “什么?”

    “我说关于帆船……”

    “喂喂喂?信号不好!”

    秦战果断挂掉电话,又立即打给自家秘书:“嗨~克里斯汀,想好乘坐哪艘帆船跟帅气的董事长出海打渔了么?”

    ——————————

    东瀛,东京都。

    重光冢身穿和服,带着沐浴露特有的香气,再次来到那间令他望而生畏的木屋。

    “坐吧。”

    老鬼子梅津敏右摘下眼镜, 皮笑肉不笑的问:“重光桑, 知道为什么请你过来吗?”

    “哈依!”

    重光冢撅起屁股跪伏于地:“给您添麻烦了,请伯父看在父亲的份儿上,再帮我一次!”

    老鬼子擦着眼镜,目光阴沉:“重光桑,我也想帮你,但这次麻烦很大,约瑟夫告诉我,查你的人来自华盛顿。”

    重光冢身形一僵,心中却是暗喜。

    今年七月,美国驻日大使威廉.哈格蒂为参加参议员选举而辞职,由次一级的首席公使约瑟夫.杨任代理大使。

    这家伙是亲日派,并且一直跟湾湾眉来眼去,梅津敏右跟他一拍即合,每个月都要小聚一次。

    所以,既然梅津敏右点出了约瑟夫和华盛顿,说明这事儿肯定能解决,只是代价多少罢了。

    想到这,重光冢趴的更低,也不多说,只是一个劲儿的重复「请伯父帮忙」。

    “唉,起来吧。”

    老鬼子阴冷一笑,重新戴上眼镜:“毕竟是雷藏惹的麻烦,不能都怪你。”

    重光冢刚想起身,闻言又趴下了。

    老鬼子扶起对方,面色也变得和蔼:“重光桑,雷藏一直把你当哥哥,我也视你为子侄,所以这次我会帮你。”

    “但是仅此一次!”

    他死死的盯着重光冢:“以后无论是谁,动用死士都必须经过我的准许,否则你就跪在那,向葵前辈剖腹吧!”

    说着,他指了指窗口前的地板。

    跪坐的话,那里的高度刚好能看到靖鬼茅厕,而重光冢的祖辈、签下无条件投降书的重光葵的骨灰就葬在其中。

    “哈依!”

    “另外,这件事必须有个交代,告诉早坂先生,请他务必让秦战停止追究,否则约瑟夫也挡不住来国内的压力。”

    “哈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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