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你这是什么意思,赶快说清楚!”谢氏迅速的问道。

    满璋之亦是面目狰狞的,上前紧紧的攥住了邓娥的肩膀,邓娥吃疼但强忍着。

    “闫治与姚姨娘的私情,不知妾身一人知晓,姚姨娘身边的贴身伺候丫鬟定然也是知道的,若是相公不相信,可以见人捉来问上一问。”

    姚姨娘走的急走的干脆,也没怕她与闫治的事情败露,所以知情的丫鬟她压根就没有带走。

    满璋之听了那丫鬟的话,整个人都瘫软在了地上。

    他这辈子,从来自诩对女人最有一套,又凭着英俊的相貌以及多金富裕的家世,无往而不利。

    哪里翻过这么大的跟头。

    姨娘跟人家私奔了,儿子竟也不是他亲生的!

    邓娥从未见过他这般又哭又笑失魂落魄的样子,心中也是五味杂陈。

    上前将他摔跤的时候头上粘上的一根青草,给摘了下来。

    满璋之此时最见不得绿色,看到邓姨娘手上的青草,疯了一样站起身来,对她一阵拳打脚踢。

    邓娥惨叫连连,她身边的丫鬟想上前又不敢,只吓的呆若木鸡。

    “快,快去叫少夫人,啊!少夫人救我!”邓娥便疼的惨叫便喊道。

    听到少夫人三个字,疯了一样的满璋之一个激灵停了手。

    “缨娘,缨娘……”满璋之嘴里喃喃念叨这缨娘,就像抓住了一丝光亮。

    “好在还有缨娘。”

    满璋之一把推开了邓娥,跌坐在了地上。

    老夫人见他这失魂落魄的样子,知道此时他也是六神无主了,随即吩咐了下人去外头寻找。

    并扬言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当然,若是活得捉回来,那也难逃一死!

    满璋之任由老夫人吩咐行事,他自己还在那里念念有词唤着缨娘,缨娘帮他。

    倒也是,如今他身上所有的荣光,可都是王缨宁给他带来的。

    “你不说倒还忘了,王氏她人呢,家里发生了这么大的事,她一个堂堂的少夫人连个面都不露。”谢氏嘟囔着。

    “抱怨什么,人没来,就去请。”老夫人扫了一眼坐在地上喃喃得唤着缨娘的孙儿,心里疼的很。

    又看向谢氏与高氏两个没多大出息的儿媳妇,老夫人开了口。

    “王氏也已经到了及笄的年龄,原想着等她怀了身子诞下嫡子之后,再将这掌家的钥匙交到她的手上……”

    老夫人的话音未落,谢氏先出口打断:“婆婆的意思,是要王氏掌家?”

    她这一年来说是与高氏一起掌家,可自打二房的两个男人都去了,高氏孑身一人不足以与她抗衡,大事小事不还是她说了算。

    谢氏虽然没多大的能耐,但在这家里说的算的,感觉她却是喜欢的,这时候老夫人却突然说要将掌家之权交给王缨宁。她心里怎会乐意。

    纵使不乐意,依着她的脑子,也一时说不出什么拒绝的理由来,只得干瞪眼。

    不一时,去请王缨宁的下人来报说王家有事,方才将少夫人接走了。

    老夫人眉头一皱,这王家近来实在过分。俗话说嫁出去的闺女泼出去的水,哪里有这样的娘家,见天儿在闺女下值的路上等着,要么就来人直接接走。

    连与她这个老夫人通报一声都不曾。

    “这王家怎地如此不懂礼数。”谢氏一边有些不满的说王家,一边在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气。

    “听闻王家那位在吕大人手下当差的庶子,最近得了不少的赏识。”高氏小声说道。

    “外头的事儿,你又如何得知?”老夫人略带不满的看着这个寡居的二儿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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