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官家下棋。

    官家听了此事,雷霆大怒,不问青红皂白的把阮家老爷痛骂了一顿,武安侯脸色也没好到哪里去。

    “他必定是堂堂侯爷,被人逃婚不说还闹到了官家面前,这面上必然是过不去。”王缨宁叹了口气说道。

    阮温婉哭丧着脸,也怪她太心急,求着祖母让父亲去面圣,若是听从缨娘的话先去与武安侯那边低头认错,她与何必的事徐徐图之,定然不会事现在这个样子。

    几日后,京城中有了一些关于阮温婉不知廉耻与人私奔的传言。

    “缨娘,眼下可如何是好啊!”阮温婉小脸眼见着瘦了一大圈,那传言传到了何家主母的耳朵里,想来是对她有了不好的印象,这几天何必都不来找她了。

    “何家那边……”王缨宁瞧着何必已经好几日没来旁边的那处官舍了。

    阮温婉颓丧的脸上露出一丝决绝来:“他若是怕我坏了他们何家的名声,我也绝不会强求,就当从未相识过罢了。”

    说完了阮温婉只觉得心如刀绞似的,瞬间眼角流出了一行泪来。

    她与王缨宁同岁,拜把子的时候,她虽争着要当姐姐,但她行事作风总是难免有些冒失冲动,王缨宁心里总觉得自己才是姐姐,需得好生关照着她。

    如今看来,她表里如一,是个果决利落到嘎嘣儿脆的女子,即便是对感情,也能做到这般的决绝。

    王缨宁自问,自己也未必能如她这样勇敢果断。

    “不过即便我与何家不成,也觉不会答应与武安侯的亲事!”阮温婉气愤道:“这次京城中四处散布着我与男人私奔的谣言,听说就是他武安侯府的人有意对外散播的。”

    “此事当真?”王缨宁脸色一变。

    “千真万确,有人看到是武安侯府里一个丫鬟去了茶楼,与那茶楼里的说书先生言语了好一会儿呢。”阮温婉恨声道。

    武安侯的一个丫鬟,将阮温婉的事添油加醋的告诉了说书先生,说书先生再四处散播……

    这样是按理说应该做的很隐蔽才是,旁人又如何得知的,还告诉了阮温婉,王缨宁心中有一丝疑虑,便提点了阮温婉两句。

    阮温婉笃定此事是真的,是她碰巧了从一个信任的人口中得知,保证到绝对没有冤枉好人。

    “既如此,”王缨宁淡声道:“他的丫鬟在外头毁你的名声,不如,咱们也施以同样的手段,让他试试滋味。”

    “可他是武安侯!”阮温婉瞪大了眼睛。

    武安侯又如何,王缨宁上辈子憋屈的活了一辈子了,这辈子索性就疯狂一回。

    王缨宁凑近了阮温婉的耳边,小声嘀咕几句,阮温婉的眼神一亮。

    “这个主意好,还找同一个说书先生,假扮成那个侯府的丫鬟。即便他查到蛛丝马迹,也是他先理亏在先,我们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就算在官家面前,我也能力争三分。”

    况且宫里还有个受宠的姑姑阮嫔在给她撑腰呢。

    萧俭万万没想到有一日,自己上街,街上的小媳妇大嫂子见了他都掩面绕着走。

    京中传言,武安侯轻功了得,但他有一怪癖,夜里喜欢趴在屋顶,专听人说枕边话。

    你看他总是一副春风拂面,似笑非笑似嗔非嗔的模样,其实啊,他是在笑话你昨天夜里……

    “咦!好恶心!”青梅也听到了这个传言,顿时打了个哆嗦。

    “是谁,究竟是谁!?”萧护气的在院子里走来走去:“是谁这样诋毁主子,主子一个风光霁月的人物,怎能被说的如此不堪,真是岂有此理。”

    萧俭也有些纳闷,究竟是谁在传这些无聊透顶的谣言。这谣言乍听没似乎没什么大的伤害,实则-->>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