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媒人们也慌了心神,如今咱们郡里啊,都乱哄哄的,人人着急忙慌。听说咱们府君去了临郡,正是为了此事与临郡的府君大人相商去了呢。”

    虽然这政令还没有正式颁布下来,但是已经传得沸沸扬扬的。这样的热闹,百年难见,自然就成了郡里人茶余饭后的谈资。

    这事儿她是看热闹,王缨宁却陷入了沉思。

    一时又觉得心里燥热的慌,有一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在脑子里横冲直撞。

    王缨宁是个性格坚毅,能沉得住性子,有静气的人。

    听了红药的话不知怎的,就是静不下心来。

    这几日,满璋之趴在家中养伤。

    潇相书馆那边倒有不少来探望的。

    不过这说是探望,其实来看热闹的人居多。

    每每他们来看了满璋之后,走的时候大多嘻嘻哈哈的,热闹看足了的模样。

    趴在床上下不来的满璋之眼里就又增了几分戾气。

    姚姨娘初始几天倒是在他跟前衣带不解的伺候,整个人都憔悴消瘦了不少。

    此时偷鸡不成蚀把米,还让全郡人看了热闹,背上全是伤的满璋之,就像一串被点燃了爆竹。

    将气都撒到了下人与姚姨娘的头上。

    被骂了好几个狗血喷头的姚姨娘,有时候有种错觉,这个暴虐的男人究竟还是不是那个英俊潇洒分流倜傥,让众多女子着迷脸红的满家大少爷。

    姚姨娘悲从中来魂不守舍的回了自己的院子,却见她那屋里坐了两个人。

    一个是她娘家的哥哥,一个是她的表哥。

    “你们怎么来了?”姚姨娘皱了眉头不耐烦的说道。

    “你这是什么话?”她哥哥姚斌也不是善茬:

    “自己富贵了,就不管了娘家人了,忘恩负义的东西!”

    倒是她表哥,有些拘谨,喃喃的叫了声表妹。

    姚姨娘爱答不理的,转身由彩兰扶着进了里间更衣去了。

    片刻的功夫,姚姨娘披散着头发,穿了件儿宽松的家常衫子没精打采的出来。

    看到两个人还在,便拉耷下了脸子。

    “这次又输了多少钱?我这儿可不多了,彩兰拿二十个钱给他。”姚姨娘知道娘家这些人,每次不放些血出来,他们不会罢休。

    姚斌夺过丫鬟手里的钱袋子,数了数,不多不少,正好二十钱。

    还真当打发叫花子了。

    “你莫把你哥哥当成了乞丐!”姚斌冷嗤一声,道:“我这次可不是赌。”

    “我看上了城郊一家铺子,想买下来,你想想办法。”

    姚姨娘怒瞪着他:

    “我哪里有什么办法,我每月的月例银子不过百儿八十钱,还都被你和娘搜刮了去,上哪里给你弄去。”

    姚斌也不逼她,只踢了踢那表哥的凳子。

    他与姚姨娘向来不和,姚姨娘又瞧不起他,定然是不会给他银子了。所以他才叫上了这表哥来。

    表哥略通些笔墨,小模样长得也是白白嫩嫩的。

    可惜就是畏畏缩缩的惯了,瞧着不打上的去台面。但莫看他这副畏缩的熊样,惯会讨女人的欢心的,村里不少寡妇姑子甘愿给他送鞋送袜的呢。

    “表妹先莫气,这次确实与以往不同了的。”

    表哥微微一笑,竟还有几分俊秀显现出来。说话也慢条斯理,姚姨娘也不好再大呼小叫,只闷闷道有何不同你说吧。

    姚斌一听有门儿!果然今日这招用的好,这小白脸似的表哥,看来也有用处嘛。

    “表妹久在内宅,外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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