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可以救药的,这不是值得感动吗?”

    “这个,虽然是这么说有点令人不自在,但细细想来也确实是如此……”克雷尔下意识点头,但随即恨不给自己一耳光。

    自己的老朋友说得没错,自己确实就像是一只已经被调教得很训练有素的忠犬,而且自己甚至连表示不满的心气都没有。

    “可是,克雷尔,你是真心实意的吗?还是又一次典型的分散投资?”娅妮忽然问道。

    “……世人总说我们喜欢站队,喜欢骑墙,喜欢让自己站在进步和胜利的一方。”

    “我们确实是。”虹蔷薇公主很坦然。

    克雷尔抽了抽嘴角,笑容略有些僵硬,同样做出了坦诚的回答:“到底是站队,还是诚恳地愿意为这个事业而付出一切,我自己都说不清楚了。我只是能确定,他们的理念非常纯粹,他们也很有力量。”

    娅妮直视着荧幕后的克雷尔,眼神虽然平静,但仿佛是能看穿对方的内心似的:“你其实是想说,他们比理论的创始人,那个正在帝国内环里横冲直撞的家伙还要纯粹吧?”

    克雷尔无话可说。他觉得自己要是实话实话,得罪的可就不只是自己惹不起的表妹,而是连正视都不敢的那个“老朋友”。

    “这么说,巴巴鲁先生和亚修小哥,是已经背叛那可怜的鱼儿了?”娅妮娜宝石蓝的双眸中闪烁着恶意的戏谑。要不是考虑那家伙正在帝国腹地晃荡任何通讯都有可能暴露自己的位置,她说不定还真就要打个电话过去调戏几句了:

    “开始,独立号上的人怎么说呢?切斯特·罗泽士就这么看着?”

    “他并没有背叛。”克雷尔无奈道。

    “求求您了,娅妮,直觉告诉我,这是很深层次的理念认知了。您就饶了我吧。”

    “好吧,那就换一个可用的言辞吧。他们……不,你们的力量又将在哪里呢?”娅妮的语气依旧平淡:“你们带到费摩的那艘泰坦,两三万个从地球逃出来的残兵败将,还是前游击士从洛塔克星区的边境带出来的那几十万难民?”

    令人意外的是,在短暂的沉默之后,终端那头的克雷尔却重复了一句:“他们很有力量。”

    “哦,你是说新独立号?切斯特·罗泽士是那家伙的老部下,一位有名将之姿的优秀军官,麾下的也都是精锐。哪怕都是残兵败将,也都是身经百战的强军。新独立号也毕竟是一艘帝国泰坦舰。在费摩的的一亩三分地,仅凭这艘战舰,你们就是个小霸。”

    当然,前提是不会引起帝国的注意力。

    如果银河帝国还能继续维持在费摩星云的强大军事存在,红色星际的发展空间便始终是有限的。

    这个新兴的组织,或者说新兴的政治团体,能否真的发展下去,终究还是要看大国的自我博弈的。

    可是,克雷尔却颇为镇定地道:“不,我说的就是那些,嗯,难民!”

    娅妮没有马上回答,只是身体微微前倾,那双闪烁着灵光的蓝色眼眸仿佛能穿透屏幕,饶有兴致地看着终端之后的克雷尔·贝尔蒙特。

    “真是令人怀念啊!表哥,我仿佛看到是十岁时的那个你。”

    这是娅妮今日第二次这么叫自己了,但克雷尔一时间都部位定对方是在夸自己还是骂自己了。

    “很好,这场宣誓环节结束了。现在,你既然成了他们‘信赖’的同志,至少会是一个很高效的沟通者吧?”

    克雷尔的神情也严肃起来。尽管知道这通讯是绝对加密的,他也下意识地看了看四周:“是的,我已经是委员会的后补委员了,虽然我明明是昨天才加入的组织。”

    “无意冒犯,但听起来可真够草台班子。”

    “毕竟组织草创,需要组织方面的人手。就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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