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破圈了啊!最关键的,破到敌人那里去了啊!
菲菲有些不不太适应这一点,只是冷笑了一声:“他像是在进行一场盛大的献祭。”
“陛下是领导帝国的神祇,吾辈凡人岂敢随意揣摩?我们甚至无法理解他的高瞻远瞩,只能在试着理解中执行。可是,即便是献祭,也是包括他自己的。女士,您可明白,这是何等的崇高……”
菲菲打断道:“所谓的独夫民贼,不过如此了吧。”
大祭长有了一个瞬间的沉默,脸上似乎闪过了一丝明显的阴郁。
他从一开始就在被菲菲讽刺,甚至被夏莉人身攻击,但这个简单的点评也是让他最破防的一次。
“殊途同归,最终都是如此。就算是对面的联盟,又和我们有什么本质区别呢?他们总是要摆上一些台前的木偶彰显门面,反倒是落了下乘了。须知,文明是由最伟大的那些人保护着,也引导着的。”大祭长用一句滴水不漏但毫无新意的言辞做出了回答。当然,从他的语气来说,他是很相信这一套的。
于是,菲菲当场嘲讽道:“呵呵~~大丈夫做事的道理,同你讲了也讲不明白。”
诺德多斯不太明白对方的信心来自何方,只能当做是恋爱脑的偏执了。
“倒是女士,您此刻出现在这里,您这次过来,有什么可以效劳的吗?我看不见那位大人的身影。”他目光扫过菲菲,又瞥了一眼不远处保持戒备姿态而且已经退到了花团背后的夏莉,最后才落在了刚刚关闭的空间通道:“他在那艘终焉的幽灵上,和自己的战士们在一起,以统帅的身份?还是已经去了龙临宫,以挑战者的身份?”
“我只是代表他,过来和您打个招呼罢了,顺便再帮自家的夫君劳心劳力一番。”她凝视着星见,依然在微笑着,眼中肃杀的金芒再次聚集:
“在南天门之战中,您摆了我家夫君一道。你知道,外子其实是个小心眼,还是很记仇的。我总归是要提着您的人头回去,才能让他意能平的。”
说到这里,她又捂住了脸:“哎呀呀,那家伙是个花心大萝卜,外面有很多小狐狸骚狐狸偷腥狐狸甚至更大号地在觊觎我的位置。我果然还是需要多宠爱他一下的。您明白我的意思吧?您能成全我吧?”
“您大可不必这么卑微的。”
这话居然是诺德多斯和夏莉同声说的。两人随即对视了一眼,莫名都觉得有些尴尬。
“老娘乐意。”菲菲理所当然道,接着又横了夏莉一眼:“嗨,小妞,有你说话的份吗?”
这理所当然的颐指气使是什么意思?把我当什么了?
夏莉气得遍体生寒甚至差点发抖了。虽然她本人的身体机能是没有这些设定的,但她也依旧是有了这样的感觉。
可是,即便是承受了这样的屈辱,她也居然一点都不想(敢)反驳,只是唯唯诺诺地又往花丛后面退了一步。
菲菲开始前进了,迈着仿佛散步一般的节奏向前移动,但现场的空间仿佛被她意念所扭曲,无形的压力像一只巨手,猛地攥向诺德多斯大祭长。
诺德多斯则依旧杵着的手杖顶端,寸步未动,无形的灵性仿佛是从他的毛孔中溢出来的,凝聚在现场的空间中,撑开了一面外人根本看不见的灵光护盾。
“嗡!”一声沉闷至极的嗡鸣之后,护盾剧烈扭曲,在虚空中流转出了不断荡漾的波澜,仿佛随时都会化作力场的惊涛骇浪。
护盾之后,诺德多斯的身躯微微晃动了一下。他依旧没有丝毫地活动,但其脚下的地板却出现了明显的龟裂,甚至整个人随着地板下沉了数寸。
在地板更远的地方,无辜的花花草草都开始燃烧了起来。
“不愧是……”诺德多斯刚开口,一丝鲜血便从他嘴角溢出。他发出了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