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名为容慎,字修竹。姑娘不必叫我道长。”

    容慎?聂桦言见他主动报了名字,似乎自己也该说出名字的。

    她挠了挠下巴,道:“我叫言桦。”

    “多谢言桦姑娘救命之恩,无以为报,唯有……”

    以身相许?

    聂桦言睁大了眼睛,定定的看着他。

    容慎被她盯得有些不自在,面上红了红,道:“不是你想的那个。”

    “我什么也没想。”

    “……”

    聂桦言突然觉得这小道士还挺有意思的,她笑嘻嘻的盯着那人,软着声音道:“道长,你说说看,我想的那个是什么?”

    果然,被她一问,那人脸上的红晕更加浓重了。

    容慎眸子颤了颤,他还是第一次遇上这般……的姑娘。

    平日里,那些个师姐师妹的,一个个都是端庄自持的,哪有一个会……调戏人的?

    聂桦言见他不答,便又凑近了他几分,道:“嗯?”

    那人耳朵根子都红了,不轻不重的推开她,道:“没什么,姑娘日后若是对在下有所求,在下舍命相报。”

    无趣。

    聂桦言摊了摊手,道:“你能做什么?”

    容慎打小便是个天宫中的佼佼者,他还从未被人这般问过,这简直是在小看他。

    “我什么都能做。”

    “哦。”

    容慎有些不满,他好像被人小瞧了。

    不过,他低头瞧了瞧自己病弱的身子,好像说出这话确实没什么可信度。

    他只好无奈的摇了摇头,没再继续说话了。

    聂桦言见他垂头丧气的坐在她床边,便挥了挥手,道:“行了,行了,你回床榻上躺着去吧,我已经很难受了,可没心思再照顾一个你。”

    那人眸子暗了暗,点了点头,乖乖的躺回自己床榻上去。

    见他躺下,聂桦言便靠着自己手臂躺着,手里不停地敲击着床板,发出‘咔咔’的声音。

    忽的,那道清冽的声音道:“姑娘家要端庄,不要敲床板。”

    聂桦言往容慎那边看去,微微拢起眉头,道:“我端不端庄跟道长有什么关系?道长又不娶我。”

    “……”

    她真的知道怎么叫他闭嘴。

    容慎叹了口气,不再多言了。

    两人一阵沉默,各有心事。

    直到一阵‘咕噜咕噜’的声音响起,聂桦言下意识的看向容慎,那人苍白的脸颊上瞬间飘起一抹红晕。

    他连忙捂住自己的肚子。

    这人还真是除了吃就是睡啊。

    聂桦言无奈的摇了摇头,道:“你想吃什么,我下山给你买。”

    那人软着声音道:“都好,劳烦姑娘破费了。”

    聂桦言坐起身来,穿上鞋袜,道:“跟救你的恩情攒在一起吧,等足够你娶我的时候,通知我一声。”

    “……”

    她又在调戏他。

    容慎向来冷傲,从未遭人这般对待过。

    聂桦言出了小屋,便御剑而行,可刚一驱动法力,便察觉到心口一阵疼痛。

    她咬了咬牙,捂住心口,继续御剑。

    下了山,她自然是买她喜欢吃的,昨日一日也没好好吃些东西,自己这会儿也饿了。

    聂桦言直奔一间客栈而去,一进客栈,小二便客客气气的迎了上来,道:“客官里面请。”

    她在二楼寻了间雅间坐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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