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寻他,甚至为他吐了血,他一定会放下一切,跟她走的。

    可如今……说什么都晚了。

    “那是我们鸾鸟一族的习俗,每一个鸾鸟娶亲,需得新郎官儿的挚友将新娘子亲手送到新郎官儿的面前,这挚友还需得是未婚的,才能带来吉祥如意。”

    聂桦言怔住了,原来都是她搞错了吗?

    娶亲的只是菁颜的好友?

    她拍了拍自己的脑袋,笑道:“我真是笨死了,还曾因为这事难过了好一阵儿呢。”

    不过,若非如此,她也不会发现容慎的好。

    可最终那人还不是……

    聂桦言叹了口气,道:“罢了罢了,从前的往事,不提也罢。”

    菁颜眸子暗了暗,她终究是不喜欢他了罢。

    聂桦言无所谓的翘起二郎腿,道:“你找我到底是何事,说说看吧。”

    菁颜稳了稳声音,才平淡的开口,道:“事情是这样的,我们鸾鸟一族原本是定居在女床山,且几乎不与外族联姻的。不知你还记不记得,两年前在女床山,我曾经叫你帮我照看过一个少年。”

    聂桦言点了点头,她记得有这么回事,当时她还嫌那少年麻烦,给他下了沉睡咒。

    哦对了,这么一想起来,送走那少年的时候,她和菁颜闹得不太愉快,所以连那沉睡咒她也忘了给那少年解开了。

    她拍了拍脑袋,讪讪的问道:“那少年,他……他还好吧!”

    菁颜摇了摇头,继续道:“我要说的麻烦正是这名少年,他名为凌焰,不瞒你说,他和我们鸾鸟一族的另一少年青鸢,私自结缘。”

    私自结缘?

    聂桦言搓了搓手,虽然她并不是性别歧视啊,但怎么觉得男子和男子结缘还是那么……不可理解。

    她脑海里突然浮现出英缘被贾政径欺辱的画面,不由得打了个冷战。

    这事也实在怪不得她,都怪那个该死的贾政径,把原本看似正常的事情,搞得血淋淋的,她稍稍有点儿阴影。

    聂桦言收起心中乱七八糟的杂念,道:“你继续,结缘之后呢?”

    菁颜眸子暗了暗,道:“后来,这事被族长发现,当然其中也有我的一部分责任,故而我心中对他二人存了愧疚。

    族长发现之后,便阻断了两人的来往,可无奈青鸢和凌焰还是在暗中有书信往来。

    可他们两个的来往,根本就逃不过族长的眼睛,故而族长设下圈套将凌焰捉住,还趁机叫青鸢以为凌焰背弃承诺,死了心。”

    聂桦言听了这段,不禁暗叹,这位族长真的是……一箭双雕,腻害腻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