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啄过的地方更痒了,简直要痒进心里头去。

    聂桦言只觉得喉咙一阵干涩,像是又把火在烧她一般。

    若是现在手能控制的话,那她一定能摸到自己烧的火热的脸颊。

    她什么时候这么容易害羞了?

    难不成是被他……传染了?

    脸上滚烫滚烫的,被他亲过的地方更是热的可怕。

    容慎却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一般,歪着头含笑问她:“好了吗?”

    聂桦言不知自己该如何作答,说好了?其实没有,她还是痒的。

    说没好,又担心他还用同样的方法。

    聂桦言沉默了一阵,突然想起今日两人并非是出来约会的。

    原本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只是他这一番告白叫人措手不及。

    此刻想起来,聂桦言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

    她连忙叫道:“快松开我,今日还有要紧事呢,你这样缠着我,要耽误大事了。”

    容慎晃了晃她的手,没有松开。

    这哪里是个冷傲尊贵的道长,分明是个要糖吃的小孩子嘛。

    聂桦言却偏偏吃这一套,她无奈道:“道长乖,我们回来,你想怎么抱怎么抱,想怎么亲就怎么亲。”

    容慎脸上飞起一抹红晕,低着头道:“真的?”

    她笑着点点头。

    那人果真听话的松开了她的一只手,另一只还是紧紧地握着。

    有一只手也是好的,聂桦言连忙抓了抓自己方才被他亲吻过的地方。

    生怕这人在胡闹,聂桦言便拉着他的手,往那族长所说的南山坡走去。

    还没走到南山坡,便遇上了一队巡逻的火炎兽。

    聂桦言连忙拉住容慎的手,躲在一颗高大的槐树边上。

    她做出一个噤声的手势。

    两人小心翼翼的从那树干往外看去。

    这火炎兽还真的火气重,竟连头发都是火红的颜色,故而他们的皮肤也是黑中透着红的那种颜色。

    聂桦言看着他们身上穿着棕红色的布衣,一个一个哪里像是人,分明是一把一把火焰在行走。

    这场面实在是有些诡异。

    聂桦言点了点下巴,心道:长成这样,竟然还能引得那鸾鸟喜欢,真是奇了个怪了。

    待到那队火炎兽离开,聂桦言才跟容慎从树干后面出来,继续往南山坡上去。

    聂桦言低声道:“看不出来火炎兽族安全意识很强嘛。”

    她这话似乎是在感叹,实际上却有几分嘲讽。

    这些巡逻兵要是在魔族,她早就将他们扫地出门了。

    这么明晃晃的两个人都能放的上山,哪里有半点儿作用?

    容慎却道:“不可掉以轻心,我们还是小心些的好。”

    聂桦言突然盯着他,停下了脚步。

    她方才就觉得哪里有点儿不对劲儿,这会儿才意识到两人都穿了一身白衣,这山中绿树葱葱,树干棕红,他们两个这样目标未免太过明显了些。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