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打起冷战来,神志瞬间就清醒了起来,她牙齿打着颤,道:“好冷。”

    容慎道:“冷吗?你先出来,我去烧些热水。”

    聂桦言摇摇头,双手紧紧抱着自己的身子,道:“不用了,这样才有效果。”

    聂桦言冷静下来开始思考自己今日都干了什么。

    她思来想去好像除了在凌焰的驻扎地喝的那杯水之外,她做的,容慎也都做了。

    奈何偏偏就她一人中招了,可见那水必然有问题。

    如此想来,青鸢好像也喝了那水。

    可这会儿聂桦言哪里还有心思去管什么青鸢,自己都快保不住命了。

    泡了大概半个时辰,水都泡的有些热了,聂桦言内心的躁动还没消下去,便生气道:“这是什么鬼啊,简直是想热死我。”

    容慎自然知道她的难受,便捏紧了拳头,道:“我去叫凌焰交出解药。”

    聂桦言拉住他的手,道:“你别去,这东西定是要给青鸢用的,他又怎么会备着解药?去了也没用的,况且,你要看住了我,别叫我失了神志,出去丢人现眼。”

    她说的着实有理,刚才那副模样若是被别人看了去,他定要气的去杀死那人的。

    若非菁颜是个正人君子,他都不敢想象此刻会发生什么。

    容慎低着头,心中愧疚,道:“你方才喊我,是因为这个?”

    听了他的话,聂桦言也想起自己在屋里喊他,这人扭头就走的事情。

    她这才想起要生气,便费力的转过身去,背对着他,道:“怎么,你还想丢下我一次?”

    容慎慌张的连声音都跟着颤了起来,道:“不是的,我没有再这么想,我不知道你……我当时只是一时生气,才会……”

    聂桦言扭过头来,气鼓鼓道:“你生气?你有什么可生气的,不知从哪里来的大小姐脾气,我看你现在倒是和赵雪心般配得很,不如你跟她去算了。”

    容慎垂下眸子,不敢说话。

    聂桦言深吸了一口气,这事情也怪不得他,他也不知情的。

    只是,她不明白,两人前一刻还好端端的,也不知道自己那句话就惹到他了,顿时便甩起脸子来。

    这事情若是惯着他,怕是以后更要上房揭瓦了。

    她逼问道:“你倒是说说看,你到底生的是哪门子的气?”

    容慎咬了咬嘴唇,半晌终于还是说出了那句话,“我听到了,你在梦里喊了一声……夫君。”

    喊夫君怎么了?她就是想嫁给他,难道自己在梦里想想也不行吗?

    等等,他方才问她,梦到了谁?

    她好像随口胡说了个什么来着。

    聂桦言还没想起自己随口编了个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