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

    那蟹黄包的味道,更是让房玄龄两眼一亮,啧啧称奇。

    至于那看似油腻的春卷,外面酥香,内里的素菜脆爽清口。

    “这些东西,的确不错,辛苦娘子操劳了。”

    “妾身能操劳什么,这些可都是二郎求了那程三郎许久,说是夫君你胃口不好,喜食清淡。”

    “程三郎这才特地将这些口味清淡又不伤肠胃的食方给了二郎。”

    “这小子一到长安,就悄悄地把这食方给了妾身,说是让妾身给你个惊喜来着。”

    “唉……既然夫君觉得的确不错,回头我就去那里告诉二郎。

    说他爹很喜欢他送的食方所制之膳食,顺便教训那小子,想不明白就继续跪下去……”

    “……”房玄龄瞠目结舌地听着娘子这番夹枪带棒的话。

    老脸尴尬地举着双筷子,也不知道是该继续挟美食,还是应该搁下。

    卢氏眼角的余光看到了夫君的模样,语气转柔,亲自拿起小勺给夫君盛上了一碗鱼片粥递了过去道。

    “夫君你快吃吧,终究是二郎的一份心意,你再气他,总不能伤了自个的身子。”

    “唔,嗯嗯……”房玄龄还能说啥。

    在朝中面对满朝文武,犹自不惧的大唐名相,却发现自己在面对娘子的时候,永远都是弱势的一方。

    有时候房玄龄在想,若是自己妻子为男儿,指不定朝堂执宰的位置,怕是就没自己的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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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罢了这些甚合口味的美食,用了那碗份外鲜香的鱼片粥,房玄龄的心情也是份外的复杂。

    “娘子,让房慎去给二郎送些吃食吧……”

    卢氏很斩钉截铁地摇了摇头,咬着银牙道。

    “不成,万一那小子死倔,那怎么办?回头我就让房成把院门也给锁上。”

    “……”房玄龄一脸黑线地看着这位昔日把二郎都快宠上天的娘子。

    总觉得她是在说气话,可又不敢保证……头疼啊。

    “唉……妾身真是命苦,咱们二郎为官的本事还有才干,连夫君你的一成都没有。

    可就是那性子,倒跟夫君学了十成十,妾身夹在你们之间,太难了……”

    说到了这,卢氏不禁语声悲切,看到妻子卢氏昨天到今天,一直都这么长吁短叹的。

    房玄龄实在是都不知道怎么劝了,可是,又不愿意妻子卢氏继续这样伤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