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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越发地小心翼翼,生怕有丝毫行差踏错。

    就在他慢条斯理的喝茶,东拉西扯的当口,其他各诏的诏主终于陆续赶到。

    一干洱海之地的土皇们,都小心翼翼地上前向尚多结见礼请安,退到了两侧分坐,静待尚多结发话。

    寒暄一番之后,尚多结脸上的笑意未减,只是目光之中多了几丝森寒。

    “列位诏主,其实吧,本官不该离开和往城,但是本官不得不来。”

    “本官收到消息,蒙巂诏跟蒙舍诏之间发生了冲突,而你们却坐看蒙巂诏大败。”

    “跟本官好好的说说,你们这是什么意思?”

    “尚玛本,不是下官不愿意求援蒙巂诏,而是下官收到了消息。

    正在筹集兵马之时,那蒙巂诏已然败了。”

    “加上那姚州刺史遣人传来消息,说是那蒙巂诏与蒙舍诏愿意握手言和,各诏不再擅动刀兵。”

    “我等也是不得已……”

    “不得已?”尚多结听得此言,那缺了一角的眉毛顿时一扬,巴掌犯然击在案几上。

    巨响震得一干诏主脸色发白,赶紧站起了身来。

    尚多结眯起的双眼里边寒光闪烁不定,扫过这在场的五位诏主,阴恻恻地道。

    “你们没有甲,我吐蕃给,你们缺粮,我吐蕃也给,甚至连战马都给了你们数百匹。”

    “结果你们却告诉本官,就因为那姚州刺史的一句话,你们就俯首贴耳。

    怎么,你们当我们吐蕃是傻子吗?!”

    尚多结身后边的两位吐蕃悍将扶着腰畔战刀,眼中凶光毕露。

    尚多结的目光扫过所有人之后,最后落在了那位五诏之主的木德雅身上。

    木德雅抹了把额头上的冷汗,点头哈腰地赔笑道。

    “尚玛本还请息怒,下官,是下官考虑不周……”

    “另外,下官还有一个重要消息,要向尚玛本禀报。

    那位姚州刺史传递来的书信,还直指我洱海北部诸诏,与……”

    说到了这,木德雅吱吱唔唔的模样,让尚玛本反应了过来,尚玛本冷冷一笑。

    “不就是说你们诸诏与我吐蕃暗中勾结吗?是又如何?!”

    这话令木德雅眼皮一阵狂跳,另外四位诏主也微微色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