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乐进求顿时紧张了起来。

    “下官参见程长史,许久不见,程长史风采依然。没想到程长史率獠军巡抚姚州,就能够取得……”

    程处弼挥了挥手,打量着这位既贪生怕死,却又贪婪好利的张乐进求道。

    “行了,本官的丰功伟绩你就不用多说了,程某听闻,此番在洱海之畔的合作会谈,一直都答不成协议,是因为张诏主你……”

    听到了这话,张乐进求不禁心中有些发慌,在程三郎那犹如出鞘利刃般的目光逼视下。

    他只能讨好地赔笑道。

    “程长史,下官就觉得,若是轮人头来分股份,这对于我们这些洱海各诏,显得有些不太公平。”

    “我不是给了你们两种选择吗?第一种是按照人头来分股份,第二种则是按照比例来分股份。”

    “本官可是听闻,其他人都没有什么意见,唯有张诏主你。”

    面对着程三郎咄咄逼人的气势,张乐进求嘟囔半天,也不知道应该如何作答。

    就在这个时候,程发步入了厅中,朝着程处弼一礼大声禀报道。

    “蒙舍诏大诏首细奴逻已到,正在府外等候公子召见。”

    “???”蒙舍诏第多少代诏王张乐进求一脸风中凌乱地看着跟前的程三郎。

    目光惊骇,表情凌乱,整个人颤抖得犹如秋风之中的秧鸡。

    “程,程长史你不能这样……”

    然后两腿一软直接就跪倒在地,眼泪都差点下来了。

    看到这位贪生怕死,却又贪婪无度的蒙舍诏主前后的反差,程处弼白眼一翻。

    “我怎么样?”

    “程长史,程仙长,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下官都意愿从命,只希望程长史你能放我们父女一条活路……”

    看到张乐进求直接痛哭流滋一副要死要活的样子,早知如此,自己当时就该把细奴罗这个人憎狗嫌的家伙撂到明面上。

    没想到,细奴逻居然给他带来这么大的阴影,啧啧……

    “……也罢,既然如此,那你赶紧下去吧,回头就赶紧把股权认筹书给签了。

    顺便替本官催促一下那些还没有签约的诏主,省得我一个一个的请他们过来聊天。”

    而程处弼也正在用审视的目光打量着这位长得很有特点的细奴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