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厥和匈奴,不足为惧。”

    姜二爷哼了一声,“便是没有穆家堡,爷也不怕他们。”

    江凌响亮应道,“父亲说得对。只要父亲向万岁请旨派兵,儿击退契丹后,立刻率兵踏平突厥和匈奴。”

    “不愧是我儿子,有骨气!”姜二爷举茶杯,跟江凌一碰,一饮而尽。

    “哥,算我一个,我跟你一块去!”姜留也把茶杯凑过去,碰了哥哥的杯子,然后豪气地把茶灌进嘴里。

    嘶——有点烫嘴……

    江凌也颇为豪气地把茶灌进肚子里,三人相视而笑。

    没骨气的裘叔……

    被茶烫到的姜留用竹签插了一块冻梨吃下去,才继续道,“就算咱们能踏平突厥和匈奴,但该向穆家堡讨的好处,也得讨回来。”

    吃着冻梨的江凌点头,“留儿说的对。”

    也插了一块冻梨的姜二爷这才看向裘叔,“那咱派几个人,去把穆崇元救出来?”

    裘叔站起身,“葛逻在二爷手中,从他身上搜出令牌,派人去救穆崇元并非难事,您和六姑娘、少爷稍事歇息,老夫先去把这事儿办了?”

    姜二爷点头,“办好了就回来,咱们今晚吃羊肉锅子。”

    待裘叔出去后,江凌问道,“父亲可知突厥四皇子葛逻的生母是谁?”

    吃着冻梨的姜留转头,看向父亲。

    姜二爷懒洋洋道,“匈奴屠蓍单于之女。”

    姜留颇为遗憾地啃着冻梨,葛逻是不只是突厥可汗的儿子,还是匈奴单于的外孙。看来这回是不能把他宰了,否则突厥和匈奴都不能善罢甘休。

    江凌言道,“据可靠消息,葛逻与突厥三皇子毗伽一块出的突厥皇城,毗伽定也在肃州。毗伽是突厥可汗六个儿子中,最有本事的一个,若他死了或废了,剩下的五个皇子为夺可汗的位子,定会斗得你死我活,令突厥元气再伤。”

    姜二爷桃花瞳闪着亮光,“咱们留着葛逻,趁机把毗伽杀掉?”

    江凌压低声音,“毗伽来此,不是为钱财就是为军粮。儿有一计,可让他与滕里两虎相争……”

    姜二爷一鼓腮帮子,“他俩算哪门子的虎?”

    江凌立刻改口,“是儿口误,让他们两狗相斗……”

    姜留看着哥哥线条刚硬完美的侧颜,心里嘀咕道:哥,我怎觉得你在爹爹面前,越来越没原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