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特使年纪不大,性喜好动,这祖谦的戏法,兴许能发挥意想不到的效果。”

    “至于以鬼娱人不祥,想来特使不会介意。”

    当然不会介意,新朝之所以得立,就是因为有地府做的背书。

    因而民间对鬼魅一说极为盛行,甚至不少人都开始膜拜鬼神。

    “既如此。”郭凡点头,朝亭外的祖谦示意:

    “还请入内就座!”

    这是约定俗成的规矩,只有得到几人的认同,才有资格在厅中就座。

    当然,入座也未必能得前三甲。

    毕竟这里座位足够,三甲却只能选三人,还需另看最后结果。

    “谢王爷!”祖谦大喜,兴奋的一翻跟头,踮着脚在郭凡侧首坐下。

    这边他刚刚落在,场外又有一人走出,手捧一副画卷踱步行来。

    “小人山子期,见过王爷、王妃。”来人单膝跪地,高举手中画卷:

    “现有一画山河图奉上,听闻王爷精擅山水画作,还请点评一二。”

    “哦!”郭凡眼眉微抬,大手一伸,无形之力就把那画卷卷至身前。

    “哗……”

    展开画卷,内里的内容却是让他眼眸闪动,眉头更是微微皱起。

    他端坐正中,其他人分列两侧,因而也只有坐在旁边的凌若薇能看到画上内容。

    打眼只是一扫,神情也随之一暗。

    却是此山河非彼山河,而是流传甚广的故国家园图,乃数百年前被囚皇室所绘。

    把这幅画送给郭凡看,其意不言自明。

    “画工尚可,奈何某些地方太过尖锐,少了几分圆滑,还欠缺几分火候。”郭凡合上画作,随手抛了回去:

    “此画勉强能够入眼,不过若想成为本王的座上宾,还需再磨砺一二。”

    “是吗?”山子期面无表情的站起:

    “子期确实不如王爷圆滑,若不然也不会落得无画可做的地步,怕是永远也撑不了王府座上宾了!”

    说着抱拳拱手,闷声道:“今日得王爷点评化作,心愿已了,在下告辞!”

    言落,大袖一挥,任由那画作跌落在地,迈开步子朝山下行去。

    画卷展开,遇雪相融,但上面画的是什么,却瞒不过众人的眼睛。

    气氛,不禁一尬。

    “咳咳……”谢观主轻咳两声,一挥拂尘,无形劲力已是卷走画卷。

    “年轻人,脾气是烈了些,既然不喜此处,由他离开也就是了,无需理会。”

    “莫要影响我等的心情。”

    “谢观主说的是。”一人举步上前,拱手施礼:

    “小人王客,善吹箫,还请诸位点评!”

    “好。”向秀当即接口:

    “王客,王嗣宗,向某早就耳闻你的名声,今日正要洗耳恭听。”

    “不敢,不敢!”王客连连摆手,同时取来玉箫,放在唇前轻轻奏响。

    不多时,优美的曲子已是飘入众人双耳,也把刚才的不愉快,一扫而空。

    “坐!”

    “请入座!”

    伴随着众人一一演示技艺,厅中慢慢坐了不少。

    优者入内就座,就算不够资格,几人也给出点评、勉励,一时间倒也其乐融融。

    “小女子黔地白真真,见过王爷、王妃,见过向老,见过谢观主。”

    伴随着犹如铜铃般悦耳之声响起,一位身着洁白裙衣的妙龄女子行入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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