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干人等,或是面瘫或是石化,皆都掉了一地的鸡皮疙瘩,喃喃地说:“落雁,你个死人妖,深藏不露!……”

    我收回失落,注视表演卖力的落雁,突发奇想有一天团队解散了,大家各奔东西,下次见到落雁时,她会以帅哥的模样出现还是以美女……?

    ——下一次见面,我能否认出她来?

    如此想着,却听到一个焦急声:“不好!法舞,快点跑!我听到有人要抓你!”

    那搭讪者立马跳了起来,也不和落雁嬉闹了——他猛然地回头,对那焦急声冷笑道:“难道傲气二军的族长还不死心吗?我不过是在他‘办事’的时候偷了他的‘信件’,他就把我当成了‘采花大盗’?谁不清楚我可没有随便采花的习惯!像我这么年轻、英俊、有钱的帅哥哪会如此随便?他那老婆想跟我上床,我还要考虑考虑呢!切,亏他还傲气帮会的帮主!上不得台面的东西!”

    一句话,把我和无名听得面红耳赤,却教落雁、才子佳人和纯天涯睁大了眼睛,怪一张了张嘴巴,半天回不过神来,而诺言则是抱手环胸,端的是看好戏的神态。

    ——怎么回事?我心中一沉,顿觉不妙。还未张口叫人拦住他,但见那搭讪者,他扔下了落雁,跟着那焦急声一起跑了。

    “等一等!”落雁还未说完,便不见了那搭讪者的身影,而她手中拿出一个没盖的瓶子,那瓶子里装了大量的粉沫,她还未倒出来,此时有风吹来,恰巧把那瓶子里的粉沫吹了出来……

    我们伸长脖子望去,匆匆瞥见那发出焦急声的家伙是一个青年男子,而转看落雁时,才发现她不小心嗅到了那麻药,身子一震,人已麻了。

    我们急忙跑过去,帮落雁扶起的扶起,收药的收药。

    “大雁,你这算是失败了?”无名小声地开口。

    ——是的,落雁失败了,怎么办?

    轮到我上场了——

    回过神来的我怔住了,无名却脸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