怨地低咕。

    “啪嗒!”纯天涯似乎碰了碰什么东西,只见我的眼眸一花——四周亮了,原来纯天涯手腕上的蓝色手链还附加手电筒的功能!

    “这下好多了。”诺言满意地轻叹。

    我定了定神,这才打量所谓的暗道来。

    映入我们眼帘的暗道是一条三字型叉口,我们站在正中央。脚下是厚实的砂土,墙壁是黝黑的砖石,头顶则是坚硬的泥石,顺道一条叉道望去,黑得不见底,似有相当远的距离,也不知尽头的那端有什么。

    “往前走?”诺言的视角一级棒,他指着我们的正前方,居然说道,“前头有光线,我瞧见几处亮光了!”

    我们纷纷望去。

    “真的有?”我看了半天,并没有发现所谓的光亮。

    我心想:诺言你的视力真好!甩了甩头,既然我们也犹豫不定哪条路能走,不如索性听从诺言的建议好了!

    “去看看!”我率先迈出一步,向前方走去。

    诺言、怪一和纯天涯依次跟上。

    行至数百步,我们突然听见一个闷闷的喝声:“呸!又来了?哼!你们也只能做这种无耻的勾当!总有一天,我会逃出去,拆穿你们,将你们通通杀掉!……”

    我捂住了嘴唇,诺言却是紧捂怪一的嘴角,纯天涯惊慌地四下张望,对我们作了一个“嘘”的动作。

    那喝声听上去有点耳熟,大约是没被反驳,他再次地嘲笑道:“……怎么?你怕了?你会也害怕?哈哈哈哈!怕就赶紧滚蛋!告诉纯嚣张,最好停止这项计划,否则这事一旦暴露了,他的帮会也不得见会安稳地存在!”

    我们面面相觑,竖起了耳朵,更加安静地聆听。

    “你怎么还不说话?莫非没话说了?”那喝道不耐烦道,“赶紧滚过来!把药端来,我吃了药后,你就立即滚吧!我不想见你——每天喂药你们也不烦心!……”

    我怔住了——

    第一个反应:是人质?

    第二个反应:不是法舞?

    第三个反应:这声音好像一个人……

    最后一个反应:喂药?是昏迷的药物之类?是害怕那人逃离成功?

    “怎么还不过来?你到底在搞什么?”那喝声显然怒不可遏,“平时不是最烦我醒着吗?这会儿怎就磨磨蹭蹭的?”那喝声开始骂骂咧咧,越说越难听。

    我是又好气又好笑,环顾了周边,恍然那喝道是从一道墙壁的另一头发出来的。

    纯天涯指了指墙壁,看向我们,用眼神询问:要不要去看一看?

    我们三人点头,表示同意。

    于是,他要求我们一起在墙面找一找什么按扭,没准能把墙壁给打开。

    我们摸索了半晌,直到土墙的另一边那个喝声骂累了为止,总算才在一处不起眼的墙角里发现一个凸的小石子——我敢肯定那就是机关!

    纯天涯飞快地按了按那机关,只听微微的“隆隆”声,那墙面如同推拉窗帘似的,自动地左右退开,然后墙面的另一边是一块空地,像阴凉的牢房,一个束手束脚的邋遢男子出现在我们的面前。

    对方面露岔岔不平,瞥见我们后,顿时惊愕不已,目不转睛地瞪着我们。

    这个邋遢男子十分面善,有一张深邃的五官,短发枯萎分叉,肤色青白,右耳带有一只银色耳环——倘若他不是穿着破旧肮脏,神情愤恨不满,身形消瘦颓然,我们倒以为自个儿看花了眼——大吃一惊地,我们不约而同地揉了揉双眼……

    当我们再三地看清身前的家伙不是别人,而是凄美相惜——我们傲气一军家族的族长时,终是变脸,齐齐地惊叫:

    “怎么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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