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来日身子有恙,林静夏定会愧疚一生。

    “也许,她自己也想快点好起来呢?”薛宗越兀自倒了杯水,“换做是我,大仇不能报,自己又疯癫,还不如用一辈子换一时的清醒。何况,你们也不能肯定,那些偏门左道就是不管用,就是有遗留之症,只能说是有这种可能,但也许没有呢?”

    林静夏微蹙起眉头,幽然望着沉睡的舒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