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栾胜张了张嘴,原是想责备两句,却发现嗓子里如同堵了一团棉花,咽不下吐不出,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自己造的孽,自己该承的果……

    “罢了!”栾胜摆摆手,失魂落魄的往前走去。

    饶是他自己去找,都不可能找到她……

    只要苏幕不松口,他这辈子连个祭拜的机会都没有。

    因着皇帝病了,不喜惊扰,宫内安静得跟皇陵似的,阴森森的一片死寂,宫人们连走路都尽量压着脚步声,不敢大声喧哗、不敢匆忙急行。

    听说太子进了寝殿,其后在寝殿内待了很久,约莫是躬亲伺候皇帝。

    再后来,太子走了。

    其后,无人再进寝殿,送进去的午膳和点心,皇帝只吃了两口兰花酥,其他的纹丝未动。

    待夜幕降临之后,宫里更是冷得像冰窖。

    沈东湛束好箭袖,瞧了一眼匆忙进门的周南,“有消息了?”

    “是!”周南颔首。

    沈东湛深吸一口气,“安排好宫中值守,我们走!”

    “明白!”周南行礼,紧随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