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也得先熬过这一阵,先得顾着自己的身子。”

    顾西辞无奈的笑笑,“原以为有些好转,但没想到还是这般不中用。殿下,在栾胜身上发现了什么异常吗?”

    “异常?这位东厂提督,还是一如既往的嚣张跋扈,一口一个奴才的自称,实则那派头比本宫这太子都大。”李璟想起栾胜离去时的背影,下意识的咬着后槽牙,“一介阉人罢了,行事做派却堪比主子,实乃朝廷不幸,天下之大不幸!”

    顾西辞的眸色,微微沉了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