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发现,是她太高估了自己,义父来永慰县是为了其他事情。

    至于是什么事,委实不得而知!

    “先回去!”苏幕领着年修,小心翼翼的离开山寨。

    东厂不曾奉命而来,自然不能现身,否则让人知道,会将此事跟东厂牵连在一处,一旦东厂受到牵连,等同于折了东宫太子的羽翼。

    殊不知,山洞外头,数名黑衣人已经将蕃子和小豆子团团围住。

    此时此刻,生死一线。

    交手的时候,小豆子藏在了洞窟后的大石头后面,时不时的探出头来,宛若昨夜重现,厮杀的场面历历在目。

    他极力的克制着自己,双手死死抓着那柄苏幕给的短刃,浑身抖如筛糠。

    敌众我寡,蕃子身上挨了两刀,眼见着是不行了,回头冲着小豆子疾呼,“跑!”

    这个时候不能坐以待毙,只能先跑为上,活着才有机会!

    话音刚落,小豆子骇然瞪大眼睛,“啊!”

    刀子,劈头盖脸的落下。

    蕃子骤然抬头,已是为时太晚。

    说时迟那时快,只听得“叮”的一声。

    即将落在蕃子面门上的刀,被一股巨力生生圻成两段,断刀如箭离弦,狠狠扎进一旁的树干,贯穿而出,立在地上。

    苏幕从天而降,拂袖而立,“这么多人对付一个孩子,你们五毒门真是让人刮目相看!”

    “苏幕?”

    “苏幕?”

    一声苏幕足以证明,她此前的推断是正确的,这些五毒门的人早就盯上了她,永慰县内故意蛰伏,刻意躲避着她。

    现如今,总算露出了狐狸尾巴!

    “恩公?”小豆子眼眶通红,抖着腿从石头后走出。

    年修冷剑在手,睨了蕃子一眼,“保护孩子。”

    蕃子受了伤,面色惨白的退到小豆子身边。

    “小豆子。”苏幕幽幽的侧过脸睨着他,“杀人没什么可怕的,可怕的是你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亲人被杀,却无能为力。要想保护身边的人,首先得学会保护自己,看清楚……我是怎么杀人的!牢牢的,记住!”

    音落瞬间,苏幕业已出手。

    年修立在一旁,只是睁眼看着,爷出手向来不留余地,哪怕她身上带伤,一旦冷剑出鞘,便再也没有转圜的余地。

    小豆子站在那里,看着苏幕的招招毙命,原是嚣张的黑衣人,此刻已然没了还手的能力,鲜血飞溅,比之昨夜有过之而无不及。

    冷剑贯穿脖颈,横扫间破开动脉,转身间,又是一剑,生生将那人拦腰劈断,落地的时候,那人似还活着,不甘的睁着眼。

    苏幕出手,何其快、准、狠!

    她似乎是天生,就该吃这碗饭的。

    锋利的剑,削断最后一人的手筋脚筋,却留了那人一命,留了一个活口。

    苏幕收手,冷睨了年修一眼。

    “奴才明白!”年修行礼。

    苏幕提着染血的剑,一步一顿走到小豆子面前,“都看清楚了吗?”

    小豆子哆哆嗦嗦的,没敢吭声,一双眼睛睁得宛若铜铃般,直勾勾的盯着她。

    苏幕杀人,身上未沾血。

    她勾唇,笑得有些嘲讽,“这就怕了?忘了昨夜,你爹娘是怎么死的?”

    “我没忘!”小豆子唇瓣剧颤。

    苏幕提剑,“看见了吗?”

    “血!”小豆子回答。

    苏幕深吸一口气,“你要么适应,要么了结此事之后,独自生活,选择权在你自己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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