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力,不用开口便能知道对方想说什么,“对,薛宗英被杀,薛宗越重伤昏迷,屋子里打斗痕迹很是明显,所以眼下……”

    “眼下,薛宗越成了待定的杀人凶手。”苏幕接过他的话茬。

    沈东湛点点头,“是!”

    四下,骤然安静下来,落针可闻。

    炉子上的小壶被烧开,滚水咕咚咕咚的冒着泡。

    良久,苏幕起身去拎了小壶泡茶。

    不过片刻,屋子里茶香四溢。

    苏幕给沈东湛递了杯水,重新坐了回去,“你来找我也没用,我没有任何线索可以给你,自然也帮不了你。再者,这似乎不是锦衣卫的差事,据我所知,皇上把这差事给了刑部,跟你锦衣卫可不搭边。”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八个字,概括了沈东湛的本意。

    苏幕挑眉看了他一眼,“掌心里有眼?”

    “是!”他修长的指尖,轻轻拂过滚烫的杯盏,指腹略显灼烫,“朝着窗口跪地,七窍流血,掌心里有一只眼睛。”

    当初在定远侯府发生的事情,如今发生在了殷都,就发生在元国公府。

    其实沈东湛也去查过,关于那种死状的出处,都说是天罚,可到底为什么被称之为天罚,却还是没能查得清楚。

    “天罚。”苏幕也查过,么查到线索。

    天罚到底是从哪儿来的,确实是个问题。

    当时问过那些人,只说是天罚,至于为什么被称之为天罚,委实没人知道,都说是一游方术士传出来的,后来就成了这般以讹传讹,愈发的神秘,愈发的诡异。

    “谁想出的天罚?”沈东湛端起杯盏,幽然浅呷一口,“所谓的游方术士,只闻其声不见其人,到底是否存在,犹未可知。”

    蓦地,窗口探出个脑袋,“我作证,这游方术士肯定存在!”

    苏幕揉着眉心,“你给我死进来!”

    妙笔书生嬉皮笑脸的窜进来,“我其实什么都没听到,就是经过……经过而已,千户大人,我真的什么都没听到!”

    “剥几层皮?”苏幕端起杯盏,浅呷一口。

    闻言,妙笔书生腿一软,吧嗒就跪在了地上,“爷,奴才知错了!”

    “我说过多少回了?”苏幕问,“再蹲我墙角,不是剥皮就拆骨,你那二两骨头太重,想让我给你松松吗?东厂里的刑罚,可以让你尝个遍!”

    妙笔书生哭丧着脸,“可不可以,戴罪立功?”

    “不可以。”苏幕放下手中杯盏。

    妙笔书生顿了顿,眼角挤出两滴泪,“要不然,我说个事儿呗?其实我也是来说事儿的,就是你们两个老待在屋子里,我这不是没机会吗?”

    “你说……你作证?”沈东湛犹豫了一下,看向苏幕的时候,神情有些为妙,“游方术士真实存在?这意思是,你见过游方术士?”

    妙笔书生直勾勾的盯着苏幕,“爷,奴才只听您的,您问个话,咱才回答。”

    “蹬鼻子上脸了?”苏幕皱了皱眉。

    妙笔书生一把鼻涕一把泪,“奴才都消失了这么久,您也没发现……”

    这话听在苏幕的耳朵里,怎么就那么不是滋味呢?

    如此,苏幕踹了他一脚,“有话说话,矫情什么?没阉了你,你觉得可惜了是吗?若是如此,我成全你,待会就让年修带你去净身房。”

    “不不不!”妙笔书生顿时绷直了身子,“奴才见过那个游方术士了!”

    音落瞬间,沈东湛和苏幕齐刷刷将目光落在他身上。

    下一刻,苏幕又踹了一脚,力道微沉,直接将人踹翻在地,“这么要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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