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死了!”

    “这般厉害?”年修愣怔,“陪嫁的奴婢也被打死?”

    全子点头,“是,就因为如此,所以国公夫人把奴才叫过去,奴才倍感意外,但公子不在,奴才不敢多事。”

    “就只是让你过去训话?”苏幕不解。

    全子颔首,“是啊!”

    “不是说病得下不了床榻?管得倒是挺宽。”苏幕满面嘲讽。

    全子愣了愣,“也是!苏千户,您是不是怀疑国公夫人?可大公子是她的养子,说起来还算是嫡长子,是唯一有资格能与公子争位的人。没了大公子,国公夫人就真的什么都没了,空有一个夫人头衔罢了!”

    “倒也是!”苏幕皮笑肉不笑。

    全子将苏幕送出了后门,“苏千户,若是您有什么事,只管来后门,这儿会有专人看守,一有消息就会及时送到奴才手里。”

    “回去伺候吧!”苏幕道,“我得好好想清楚,这桩事该如何处置。”

    全子行礼,“奴才先行谢过苏千户!”

    苏幕转身离开,年修疾步跟上。

    “爷,您真的决定趟这浑水?”年修忙问,“督主尚未回来,咱们若是闹出点事来,万一督主责怪,该如何是好?”

    苏幕目光寡淡的望着前方,“义父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只要在他回来之前,把这摆平便罢!永慰县的事情还没平息,元国公府就闹出了乱子,皇帝的心情肯定不大好,锦衣卫在明,咱们在暗,若真的有什么事,那也是他沈东湛背锅,与我何干?”

    顺着苏幕的视线望去,年修瞳仁骤缩,面色旋即变了。

    他,怎么会在这里?

    “爷?”年修低唤。

    苏幕挺直脊背,不急不缓的朝着那人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