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爷,上下打量着院内的守卫,挑了几个纤瘦的守卫,一个个的摸过去,更关键的是,扯了所有人的衣襟,也不知道是在看什么?

    “完了完了,这铁定是让苏阉狗给祸害了!”周南急得直跺脚,“完犊子了!”

    完事之后,沈东湛独自一人站在院中,沉思了许久。

    “爷?”周南蹑手蹑脚的走过去,“您这是在找什么呢?”

    找感觉吗?

    找苏阉狗的“替身”吗?

    “好像不一样!”沈东湛揉着红肿渐褪的面颊,眸色沉沉的望着周南,“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总归是不太一样。”

    周南歪着脑袋,立在那里,瞧着自家爷絮絮叨叨,嘴里念念有词的回屋。

    “周大人,咱家爷今儿是怎么了?”底下人有些心慌,“怎么神叨叨的?你们方才出去,可是去了什么地方?”

    周南一怔,“能去哪儿?”

    “不会是去乱葬岗那些地方了吧?”底下人忙问。

    周南翻个白眼,“扯什么犊子,大晚上的去那地方作甚?跟鬼拉家常啊?有病!”

    “那爷是怎么回事?”

    周南喘口气,“我也想知道,爷这是怎么回事?是不是发现了什么?要不然怎么一直念叨着不一样呢?到底哪儿不一样?”

    想来那苏阉狗和他们最大的区别就是,他们裤裆里是真家伙,苏阉狗裤裆藏风,啥都没有……

    可爷扯的不是裤裆,是衣领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