斥,“打偏门去后院罢!”

    水生身材魁梧,捋着膀子站在那里,听得这话先是一怔,俄而看到了下楼的苏幕等人,当即垂眸点头,“是!”

    “站住!”苏幕一声低唤。

    年修当即看向不远处的水生,眯了眯眸子。

    这水生瞧上去有些奇怪,面容略显僵硬,眼神迟滞,因为生得魁梧,整个看上去极为木讷,但在木讷之余,还多了几分难言的畏惧,好似很怕生人靠近。

    苏幕看的不是这个人,而是水生的手。

    “苏千户这是什么意思?”林静夏不解,满脸狐疑的看她。

    苏幕负手而立,打量着水生,将视线落在他的手背上,“受伤了?”

    水生的左手,缠着布条,只露出五指在外,其余皆包裹在布条之内,也不知是不是受过伤?

    见状,年修猛地惊觉,下意识的握紧了手中剑,仿若随时准备出手。

    “烫、烫到了!”水生眸色畏惧,结结巴巴的回答。

    苏幕没说话,只是给了他一个眼神。

    “林大夫?”水生看向林静夏。

    林静夏点点头,“你且打开给她看看,免得苏千户生出什么误会,到时候可就说不清楚了!”

    “欸!”水生嗓音粗狂,旋即拆开了布条。

    一圈,又一圈。

    待布条撤下,露出了水生发红发黑的手背,上头还覆着一些绿油油的东西,类似于草药汁或者膏药之类的东西。

    “昨儿个不小心,进厨房的时候,打翻了油锅,差点没把手给炸熟了,还好林大夫赶紧给我上了药,现在还有些疼!”水生一副老实巴交的样子,眨巴着眼睛,紧张的瞧着苏幕,“真的!”

    苏幕瞧一眼他那只、被热油滚过的手,面不改色的转身离去。

    “爷?”年修疾步跟上,“这……”

    苏幕没说话,烫成这样,有什么痕迹都不作数了。

    “爷,您是怀疑昨天夜里遇见的那人……”年修想起舒云说的话,合着自家爷方才的举动,心里有个大胆的猜测。

    行刺小公爷的人,莫不是与四时坊有关?

    可这,为什么呢?

    定远侯府与国公府,素无瓜葛,何来的冤仇?

    若不是为了定远侯府,那这林静夏到底想干什么?

    她,到底是什么人?

    “咱们都查过,这林静夏当初是因为救治了定远侯夫人,才得以进入定远侯府,至于是从何处来的,知道的人委实不多,只说这女子是从山里走出来的,但医术着实不错。”该查的,年修都查过,若不是查无可查,当初灭定远侯府的时候,就不会漏了这么个人。

    山里走出来的……

    苏幕敛眸。

    “爷,要不再派人去定远州?”年修低声问,“查仔细点?”

    苏幕侧过脸看他,“她既敢出现在殷都,就说明定远侯府的名单上,没有她的名字,且将自己的痕迹抹得干干净净,单凭这个,就不是她一人能做到的!”

    “爷是说,她背后……”年修心惊。

    苏幕深吸一口气,“四时坊开着不是一日两日了,你日日派人盯着,可曾见着她与殷都的达官贵人往来?”

    “没有!”年修摇头。

    苏幕又问,“她可曾与江湖人接触?”

    “也没有!”年修还是摇头。

    苏幕顿住脚步,“所以,她有什么把柄?”

    没有。

    一点都没有。

    “没上定远侯府的名单,又非定远州人士,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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