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院我清空了,这里不会有人过来,你自无处可逃,我这人很好说话,只要你老实交代,我就……留你全尸。”

    “呵……真不愧是东厂的走狗。”老道啐一口血水,何其冷蔑,“阉贼,你们都会有报应的!”

    这话倒是把苏幕逗笑了,“咱们都是没根的人,报应不报应的,有什么打紧?不过,我们的报应你是瞧不见了,但你的报应,很快就会到!你猜,我会怎么对付你?”

    下一刻,苏幕面上笑意全无,漆黑的皂靴尖,轻轻挑起他的下颚,迫使他不得不扬起头看她。

    薄唇轻勾,苏幕目光寒戾,“定远侯府的人,是不是你杀的?”

    四下,一片死寂。

    老道怨毒的盯着她,脖颈处青筋微起。

    “为什么要对付国公府?”苏幕又问。

    老道咬着唇,打定主意不开口。

    然则……

    凄厉的惨叫,震彻苍穹,惊得檐角的鸽子齐刷刷飞起,呼啦啦的逃走。

    “分筋断骨,舒服吗?”苏幕依旧坐在那里,眉眼从容。

    蕃子抬手,对着老道的另一条胳膊狠狠扣下去,惨叫声顿时不绝于耳。

    不远处的舒云,当即打了个寒颤,整个人的汗毛都立了起来。

    “阉贼!”老道满嘴是血,“你不得好死!”

    蓦地,老道忽然倒地,刹那间口吐黑血。

    年修骇然,正欲上前。

    谁知下一刻,扣着老道的蕃子,发出了歇斯底里的哀嚎。

    “别碰!”苏幕急速扣住了年修的手腕。

    差一点,真的只差一点。

    年修的这只手,便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