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么一说,掌柜和伙计倒是有些印象,只是当时谁也没把这事跟国公府一案联系在一起。

    “是是是!”伙计率先开口,“小人还知道,这人是谁!就是猪肉铺的伙计,韩实。”

    叶寄北愣了愣,“韩实?”

    “哦,我知道这个人!”掌柜忙道,“他是个外乡人,是猪肉铺的掌柜前些年,在回殷都的路上捡回来的,据说当年家里闹了灾荒,差点饿死了,掌柜看他可怜给他饭吃,他就这么留了下来。还、还真别说,这人是有点手脚功夫在身上的。”

    话音刚落,沈东湛已经夺门而出。

    猪肉铺内早已没了韩实的踪迹,只留下空荡荡的房间,以及简单的几件家具。

    沈东湛打开衣柜,就那么几件单薄的衣衫,依旧叠得整整齐齐的,瞧着就不像是逃离的样子,其次是衣柜里的钱财还在,虽然不多,但若是想离开,别的可以不带,盘缠绝对不能少。

    掌柜吓得不轻,连道自己不知情,“他只说自己叫韩实,其他的什么都没说,我瞧着他气力不小,身上有点手脚功夫,就把他留了下来,偶尔帮着看看铺子,仅此而已。”

    “他的东西都在这儿了?”沈东湛问。

    掌柜慌忙往外走,“他经常待在柴房里,也不知道做什么,我带您去看看!”

    跨进柴房的瞬间,沈东湛便嗅到了异样的气息,“似乎是血腥味。”

    掌柜:“……”

    周南当即领着人翻找,终于在柴垛底下,找到了一个小瓷瓶,还有一套夜行衣,且有些碎银在另一个草垛底下压着,夜行衣上还沾有清晰的血腥气。

    “爷,是这个!”周南冷着脸,将小瓷瓶递上,“衣服上有血,而且这里面东西,保不齐是鹤顶红。”

    一听“鹤顶红”三个字,掌柜顿时眼前一黑,当场厥了过去,那可是要命的毒药,谁嫌命长,藏这个东西!

    叶寄北气得咬牙切齿,“发告示,缉捕韩实!”

    然而搜遍了全城,也没找到韩实的踪迹,这人就跟蒸发了似的,杳无音信。

    苏宅。

    “韩实?”苏幕瞧着手中的缉捕画像,“杜姨娘买的杀手?”

    年修颔首,“告示上是这么说的,奴才派去打听的人,也是这么回话的,只不过这人委实奇怪,跑的时候连盘缠都没带上。”

    “你信吗?”苏幕问。

    年修顿了顿,“不太信。”

    “杀完人之后没有跑,反而继续留在城内,说明此人武功不弱,毕竟艺高人胆大。”苏幕靠在摇椅上,瞧着墙头的夕阳晕红了半边天,“又或者,他极是肯定,自己不会有事。”

    年修有些不明白,“杀了人,就该心内惶恐,迟早有被抓住的危险,如这般惬然自得,要么计划周全,要么早有退路吧?”

    “没错。”苏幕点点头,“兴许是老道的同党,你派人去找找,若是找到了,私底下带回来,别让人瞧见。”

    年修行礼,“奴才明白!”

    出动了锦衣卫和东厂,城内城外被翻了个遍,始终没有找到韩实的踪迹。

    夜色沉沉。

    苏幕揉着眉心半倚着窗台,只觉得有些头疼,“居然找不到人?”

    “是!”年修也觉得奇怪,“城门口的守卫早就盘问过了,都说没见过这人,而且猪肉铺周围的人也都说,晨起还见过韩实,没发现他有什么异常。”

    这正是苏幕不解之处,杜姨娘被抓实属突然,毕竟韩实不可能日日盯着国公府。

    “人,应该还在城内!”苏幕顾自饮茶,“再找找,掘地三尺也要把人找到!”

    年修行礼,“奴才这就去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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