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的真相。”

    “也许,已经被灭口了。”苏幕斜睨着他。

    沈东湛当然知道,凶多吉少的可能性更大,找了还有一线希望,若不找……希望更渺茫,“死马当成活马医!”

    苏幕没说话,沈东湛疾步走了出去。

    须臾,年修进门,“爷?”

    “走了?”苏幕瞧着自己搁在桌案上的手,神情有些微恙,仿佛裹在外头的温度还没消失。

    年修颔首,“走了!”

    “今夜,亏得他们。”苏幕低声开口。

    年修一怔,“爷?”

    “实话实说,没别的意思。”她解释了一句,转身走出了屋子,却也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出了门便立在檐下,只觉得心里有些乱,一双眼睛盯着黑漆漆的墙头。

    年修顺着她的视线望去,什么都没瞧见,不由的心里沉了些许,“爷,是不是沈指挥使又说了什么重要的消息?”

    要不然,爷怎么如此深沉?瞧这神情,仿佛还有些心慌意乱,有点无措。

    “没事。”苏幕深吸一口气,“最终究是我先动的手。”

    可是谁又能想到,当初是她先动了手,后来……是他先动了心。

    “动手了?”年修骇然。

    苏幕回过神,“没、没有,没事!”

    她有些语无伦次,全然没有之前在沈东湛面前的从容镇定,转身回房,重重合上房门,二话不说便躺在了床榻上。

    闭上眼,陡然间冒出来他那双眼睛,让苏幕冷不丁翻坐起来。

    她就不信了,挥不去他的影子,可不管她怎么清洗,手背上仿佛始终残留着属于他的温度,还有时隐时现的气息。

    年修附耳贴在门面上,在外头听得里头焦灼的脚步声,然后是哗然水声,一颗心七上八下的,落不到实处。

    这,不太对头啊!

    反观沈东湛,却是心情不错。

    周南双手环胸,瞧着唇角轻扬的自家爷,不由的微眯起眼睛,这是占了多大的便宜,才能心情如此之好?

    “爷?”周南忽然蹦出来。

    沈东湛第一反应是负手掩在身后,“回来了。”

    “爷,您怎么也不等等卑职,害卑职一通好找,好在这睿王府的人光顾着救火,否则卑职怕是要陷在那里了。”周南幽幽的叹口气。

    沈东湛敛去面上笑意,快速恢复如初,“你如何知道,我在这里?”

    “好端端的让卑职放火,肯定是有缘故的,卑职思来想去,那边上就是灵堂,这深更半夜的跑灵堂里作祟,除了东厂那两人,就没别人了!”周南还不知道他们家爷,最近跑苏宅,跑得老勤快了。

    可咱不能明说,免得说了不该说的,又是一顿胖揍,是以,抖抖聪明,蒙混过去便也罢了!

    “走吧!”沈东湛也不多说什么,“眼下最要紧的,是先找到那个叫莫安的奴才!”

    周南点点头,“这倒是!”

    只是,这奴才……不好找!

    当然,也不是找不到。

    翌日一早,锦衣卫的人便在城外,找到了他。

    然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