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找的,跟我、跟我没关系……”

    “莫安?”年修冷笑,起身走向还被折磨得死去活来的莫安,“你说,杀死简老太师的曼陀罗是从哪儿来的?”

    莫安满脸是血的盯着王妙琳,方才的话,他都听得一清二楚,只是没力气争辩罢了,失血过多的他,气息奄奄,只想保住胸腔里的那口气,免得到时候气出了……命也没了。

    “是她……给的!”莫安声音孱弱,“她给我我的,让我、我……杀了简家、简家祖孙,与我私奔!”

    年修回头便一脚踩在了王妙琳的脸上,“可见,这女人嘴里没有半句实话,不是诓骗这个,就是诓骗那个,爷,她连您都敢耍,该怎么办呢?”

    “只要留她一口气,随便你折腾。”苏幕执杯饮茶,于这血腥弥漫的刑房内,不改从容。

    年修脚下用力,将王妙琳的脸都踩得变了形,“那就先剥了背上的皮,奴才觉得门口的灯盏不够亮,就允她做一盏皮灯,为咱们这大牢添点光。”

    “好!”苏幕应声。

    说时迟那时快,王妙琳的外衣被扯开,光洁的肌肤当即露在了空气中。

    “不要!不要,我说,我都说!”王妙琳无力的嘶喊,眼泪鼻涕一把抓,哪里还有之前的趾高气扬,便寻周身,连半点骨气都找不到了,“在南城一个农院里,一农妇赠我曼陀罗粉,说是能杀人于无形,所以……”

    年修皱眉,“南城农院?”

    “是!”王妙琳因为被踩着,说话有些含糊不清。

    见状,年修撤了脚,随手便将她从地上提溜起来,“说清楚,具体的位置。”

    “要我带你们去,可以啊……”王妙琳面色苍白的望着莫安,“先让我杀了他,我便带你们去,并且告诉你们,所有的事情,有些东西是你们、你们谁都想不到的!”

    年修嗤冷,“你以为我们会信你?杀了他,可不就任凭你一人胡说八道?杀人灭口这种事,咱们做得比你顺溜,还看不出你这点心思?”

    “答不答应?”王妙琳望着苏幕。

    苏幕幽幽的放下手中杯盏,扶着桌案慢慢起身,走到了她面前,勾唇冷笑,“杀了他?呵,刀子给你,你敢吗?”

    “我敢,他害了我,我自然要与他有个了断!”王妙琳虽狼狈不堪,却丝毫不遮掩眼底的怨毒与憎恨,“我要杀了他,杀了他!都是因为他,我才落得如此下场!”

    说话间,苏幕反手抽出了袖中的短刃,塞进了王妙琳的手里。

    王妙琳的话虽然说得斩钉截铁,可真要握着刀子杀人,还真是有些手颤。

    “手抖了?”苏幕冷冷的勾唇,“方才不是硬气得很?”

    下一刻,她陡然抓住王妙琳的手,忽然往前一送。

    刀子“噗嗤”一声扎进了莫安身上,滚烫的血瞬时翻涌而出,灼得王妙琳惊叫着撒手,染血的刀子登时“咣当”落地。

    绑在木架上的莫安当即垂首,没了动静。

    苏幕一手揪住王妙琳的衣襟,将另一手、手背上的血,慢条斯理的擦在她的身上,“人杀了,事也该办了,王姑娘,请吧!”

    语罢,苏幕横了年修一眼。

    年修会意,垂眸在侧。

    王妙琳被带出了东厂大牢,苏幕在前走着,年修隔了半晌才出来,疾追而上。

    南城。

    兜兜转转了好几圈,才在一个临近山脚下的位置,找到王妙琳口中的那个农家小院。

    地方瞧着不大,篱笆院两圈,分为前院和后院,前院杂草重生,败落的屋舍,肉眼可见的残破不堪,瞧着就不像是有人住的。

    “你确定是在这里?”年修有些不敢置信,“看着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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