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异样的气味。

    苏幕提起桃木剑,在屋内装模作样的转圈,终是将视线落在了不远处的案头。

    案上,放着文房四宝。

    白纸铺开,镇纸压角,沾过墨的笔,还在笔搁上摆着,一本《三国志》映入苏幕的眼帘,乍一眼好似没什么异常。

    “临死前还在练字?”苏幕捻起笔杆。

    笔尖的墨虽已干涸,但以指腹轻抵,能出些许墨痕。

    “可能是习惯。”年修道。

    苏幕放下笔,“不是说身体不适,进屋休息?既然是休息,哪来的闲情逸致去练字?你看看尸身,这女人到死都穿着绣鞋,说明压根就没有上、床休息!”

    “是要写书信?”年修不解。

    苏幕可不这么认为,单手翻开书册。

    书内,正好夹着一片叶脉签。

    所在位置,正好是“三国志,魏书”的那一段:是时术阴有不臣之心,不利国家有长主,外托公义以答拒之。

    “爷,这是什么意思?”年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