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尤其是,这老道还给他批过一句命言。

    难道这老道,知道一些当年的事情?

    “且不管是什么缘故,有了五毒门的掺合,咱们必须得小心,这帮腌臜东西,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又擅长用毒。”沈东湛想起昨夜的遭遇,幽然叹了口气。

    出门在外,最忌的便是毒。

    这玩意变化多端,就算你随身带着解毒丸,也未未必能保得齐全。

    “你觉得,这老道究竟想干什么?”苏幕问。

    沈东湛想了想,“我觉得,这老道有故事,从定远侯府,到国公府,他的目标似乎很明确。尤其是国公府一案,我瞧着,他似乎跟国公爷有深仇大恨,但又不愿直接杀人,而是要借刀杀人,让国公府妻离子散。”

    “妻离子散。”苏幕皱眉,“这仇恨可就深了!”

    不管是东厂还是锦衣卫,都深知,杀人不过头点地的道理,可那老道却要让薛介身受丧子之痛,且由他最爱的小儿子担上杀人的罪名,简直就是杀人诛心啊!

    “待回到了殷都,可找薛宗越好好问问。”沈东湛道。

    苏幕点头,“这倒是可行!若不找到其中症结,抓住这兴风作浪的牛鼻子老道,以后的事,还真是很难说。”

    老道会继续兴风作浪,不知还会干出什么事来!

    诚然如此。

    “走吧!”沈东湛道,“也该好好的会一会这江利安了。”

    苏幕勾唇,“这老小子,被我吓得不轻,这会去找后援了。”

    “经不起吓。”沈东湛打着趣,“所幸阎王爷暂时不收他,否则怕是要被你吓死。”

    苏幕抬步往外走,“但凡问心无愧,何来做贼心虚?”

    翻身上马,策马疾驰。

    如苏幕所料,这会的江利安就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等在府衙后面,空无一人的巷子里,不断的搓着手转圈,时不时的翘望着巷子口。

    须臾,仿佛若有身影浮动。

    江利安心神一震,当即微猫着腰,皱着眉眯着眼,瞧着逆光而来的人,努力的辨别着来者是否是自己要见的那人。

    好半晌,他都没敢大喘气。

    直到,那人徐徐走到了江利安的面前,他才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我等了那么久,你怎么才来?”

    黑暗中,那人音色略哑,“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跟我走!”